在场妃嫔或漠视或看好戏的看着惠贵人她们,敬嫔动了动嘴想要求情,最终却还是按捺下了。
她清楚这次的事,惠贵人是被算计的,茯苓出现的太巧了,但能顺利做这件事的无论是谁,都不是她能得罪的,还是明哲保身更佳。
曹琴默装作有些不忍的开了口,为惠贵人求情,“惠贵人年纪小心思浅,想必只是一时想左了,皇上给她个改错的机会吧。”
曹琴默出言只是因为知道皇上绝不会赐死惠贵人,拉个顺水人情罢了。
皇上未必不知道事有蹊跷,且从江太医的掺和来看,罪魁祸首只能是华妃。
但西北战事吃紧,皇上绝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彻查此事,惩罚华妃,甚至还要帮她压下这件事。
那就只能重罚惠贵人,谁让她愚蠢往别人坑里跳呢?
剧情中,皇上没有抓住的刘畚被沈家抓住了,是皇上抓不到吗?是他根本没让人尽心去抓。
后来之所以罚华妃,是证人已经被抓到了,不能不罚。
但在华妃和两位江太医拿出时疫方子之后,皇上立马撤回了降位旨意。
在得知两位江太医是抢了温太医的功劳后,也只是动了太医,未动华妃,甚至再未追究过此事也能证明这一点。
皇后亦道:“莞贵人和瑾贵妃之言有理,惠贵人也只是太急切想有子嗣罢了,还望皇上顾念旧情。”
“贵人沈氏,言行无状,着降为答应,褫夺封号,幽禁闲月阁,不得朕令任何人不得探视。”
原本跪的笔直的沈答应瘫坐在了地上,莞贵人揽着她,心下松了口气。
命在就好,只要性命还在,冤屈总有洗清的一天,也总有再起之日。
苏培盛试探着问道:“请皇上示下,那刘畚与茯苓二人……”
“追捕刘畚,要活的,茯苓,杀!”
将赤金合和如意簪扔在地上,皇上起身离去。
莲花馆——
午睡醒的曹琴默姿态带着几分慵懒的坐在铜镜前,身后的墨莲给她理着发髻。
“温宜也该醒了,一会儿我抱着她出去散散步。”
墨莲笑着道:“现在这个时辰的阳光明媚却不烈,最是适合公主出去玩的时辰了。”
看着铜镜中完美的发髻,曹琴默满意的点了点头,淡笑道:
“她啊,最是喜欢晒太阳,每日都要出去转一圈才行,我记得弘煦这个年纪跟她正好相反,在外头待久了就不乐意。”
墨莲:“弘煦阿哥随了娘娘,最是喜欢一个人待着,也更能静下心读书。”
“温宜公主活泼些也挺好,倒能拉着娘娘多出去转转,省的在屋子里闷坏了。”
曹琴默嗔了墨莲一眼,“你倒跟着红薇学坏了,打趣起我来了!”
端着螺子黛的红薇进屋,正好听到这话,瞪大眼睛不服气道:“明明墨莲本就是个心黑的,才不是跟奴婢学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