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十六卷情节梗概(非)(选看)(1 / 2)

京都的樱花为安全屋披上淡粉的帘幕,11号却在沙发上盯着自己颤抖的右手——那只曾误触死亡开关的手,此刻连端稳一杯热牛奶都显得艰难。莉娅在厨房煮着味噌汤,蒸汽模糊了她的眼镜;凯伦用破冰斧削着苹果,刀刃在案板上留下细碎刀痕;戴安娜的全息投影循环播放着北海道疫情“可控”的谎言,却掩不住电视画面里自卫队刻意避开的焦黑冷冻舱。

孩子们的视频成为唯一的光。玛雅举着画满笑脸的绷带,奶声奶气地要给11号留草莓糖;阿杰抱着机械犬模型,吵着要学用冷冻枪。这些来自曼谷基地的琐碎画面,让11号掌心的疤痕不再那么灼人,却挡不住午夜梦回时的刺骨寒意。

每到深夜,北海道的温泉池就会在他梦中重现。粉色滑雪服的小女孩在紫色抓痕中沉没,他的手化作冷冻枪喷出致命白雾。凯伦总在这时推门而入,递来一块巧克力,用自己误炸平民区的往事撕开伤疤:“心脏还在跳,就证明我们还有机会去弥补。”月光照亮她脸上的旧疤,像一道不会愈合却早已结痂的勋章。

新的危机在早餐时降临。戴安娜带来新西兰霍克湾的情报:阮文雄副手“毒蛇”坎贝尔在葡萄园下建造三十米深的实验室,研发空气传播病毒株。11号的犹豫化作餐叉刮擦盘子的刺耳声响:“我连枪都握不稳。”莉娅却拍桌而起,将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我每天面对变异体的恐惧,却必须继续——因为还有更多人需要被拯救。”

孩子们再次成为关键。玛雅举着袜子做的鹦鹉玩偶,命令11号去新西兰抓“坏鸟查理”;阿杰举着玩具枪“支援”,让11号想起自己背负的期待。当凯伦将刻着樱花的迷你破冰斧塞进他掌心,当莉娅把改良血清瓶贴上笑脸涂鸦,那些曾让他窒息的自责,终于开始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