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藏书阁·手札惊世(1 / 2)

寒梧别业的藏书阁,蛛网在雕梁画栋间织成了岁月的帘幕。苏绾的机关匣化作手电筒,蓝光扫过墙角的“寒梧”纹砖时,忽然发出蜂鸣——那是初代阁主设定的机关响应。她的指尖按在砖面的“心”形凹陷,砖石竟如活物般翻转,露出暗格里的檀木匣,匣盖上的“情”字篆文,与她腕间的“寒梧镯”,发出清越共振。

“有发现!”她的声音,混着尘埃的气息,“像是,”“宇文家的,”“密档。”

崔秀宁的琴音,忽然转入《有所思》的变调,琴弦的震颤,竟将檀木匣上的铜锁震成齑粉。匣中手札的纸页,竟用鲛人绡与中原宣纸合制,每片纸页上,都泛着岁月的珍珠光泽。陆灵珊的惊鸿剑穗,缠着半片旧书页,忽然轻响:“这纸,”她的指尖抚过“鲛人泪”的暗纹,“比加勒比的,”“海盗藏宝图,”“还珍贵!”

冯妙晴的狼首刀,“咔嗒”磕在书桌上,刀身的寒芒,与手札的“护民”纹,显形出“情史”合纹:“老子瞅瞅,”她的声音混着马奶酒的余韵,“宇文家的,”“男人,”“是不是都,”“只会舞刀弄枪,”“不懂,”“疼人!”

手札的第一页,画着位骑狼的鲜卑男子,正用狼首刀为鲛人女子割断锁链。旁边的批注,用鲛人语写成,苏绾的机关匣自动翻译:“太武帝拓跋焘,与鲛人巫女海月,共破柔然水阵,以狼首刀为聘,鲛人泪为盟。”

“原来,”王若雪的算筹,在掌心排出“泽山咸”卦象,“胡汉鲛人共荣,”她的声音,如古玉击磬,“早有先例。”

第二页的画像,是位身着儒服的宇文氏公子,与陈郡谢氏女眷在秦淮河画舫对弈。批注的墨色如新:“文成帝宇文澄,以《兰亭序》真迹为聘,换谢氏女谢婉清出阁,开创‘胡汉门阀通婚’之例。”

“这谢婉清,”崔秀宁的指尖,抚过画中女子的琴囊,“是我崔氏外祖姑母,”“传闻她嫁入宇文家时,”“陪嫁是半部《璇玑图》。”

第三页的画风忽然狂野,草原女首领骑在白狼上,与宇文家的“苍狼都督”并辔而行。批注用狼毫血书写就:“孝武帝宇文昭,与柔然公主阿依娜结‘狼羊盟’,以十万头羊换十万铁骑,护得边疆十年安。”

冯妙晴忽然爆发出狼嚎般的笑声:“这才对味!”“草原女子,”“就得配,”“苍狼般的,”“汉子!”

第四页的画像,是位江湖侠女,惊鸿剑指天,与宇文家的“寒梧公子”在龙门石窟刻下盟誓。陆灵珊的剑尖,忽然点中画像的剑穗:“这剑穗的,”“‘惊鸿’纹,”“竟与我,”“祖传的,”“一模一样!”

苏绾的机关匣,忽然射出蓝光,扫描到最后一页的空白处:“看!”“这里有,”“初代阁主的,”“全息留言。”

光影中,初代阁主的虚影浮现,他身着胡汉合璧的服饰,腰间挂着破虏戟与鲛人泪瓶:“寒梧一脉,以情为刃,以爱为甲,凡能得四域女子真心者,方得治天下。此页留白,待后世共主,书尽‘情之至’。”

“四域女子……”王若雪的算筹,忽然停在“五”星位,“鲛人、士族、草原、江湖,”她的声音,混着书页的轻响,“还差,”“机关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