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聚集地220785637号(1 / 2)

新的聚集地,新的开始,新的……呃,啊……不知道说什么啦。

阿拉阿拉,本章标题就是群名,想要催更聊天的都可以来哦。

但是,但是我更希望大伙都能有什么新奇的想法,讲真我真的很需要素材,很需要很需要。

会选择一些合适的节日加更。

啊啦啦,总之,标题就是粉丝群,咕,有想聊天或者催更的灶神爷们都可以进群玩一玩(挠挠头)

啊,字数不够,也不是很想水,我就给大伙写一个小短篇吧。

……参俩……

“吁……”

扯起缰绳,轻声呼唤,几步马蹄间车也跟着停下,扬起一番尘土,算不得大,在大漠边是常有的事。

环上腕的缰绳甩下手,站起身来敲一敲车身,是提醒什么,到地方了?但很明显这位年轻人身份可不低微。

踏步下车,行一双白云捋墨靴,纹路细腻,布祛尘土,这可是好物件。若是非官非富,保准是接触不到的。

“哐,哐,哐……”

扶起门环,叩门声响,应当是穿进庙宇里,匆匆几点脚步声是如此转告的。

咔,嗒——

门闩去锁,悄悄开出一条缝,眸子清明,见是一南疆模样的年轻人,像是在微笑,似乎察觉不到门缝般等待,应当算不上坏人。

这才挪出门来,探现的也是一年轻人,只是多有凶相,三白眼,紧粗眉,单看脸型估计是西域人。

“多有打扰,只是风沙大,还请借个庇护。”

南疆模样的年轻人反应快,前门后人一脚说出话来,生怕对方怀疑如何如何般。

那年轻人也瞧得清楚,俩座马车一个人,看不出土匪样,又狠盯一眼,才好放话道。

“说什么官话,快快牵进来,我师父说等一下就要刮沙尘暴,不想死动作快点。”

说罢,掀开两边门板,打开院门来,先一步去把马车往里牵。

寻庇护的年轻人见如此也不多说话,他也是希望干净利落的主,跟着牵进来另一辆马车。

“啪嗒。”

关上门,落下锁,风沙都在墙外面,可那西域年轻人不准备歇息,忙忙地走屋子里去。

正摸不着头脑呢,里屋中,不急不忙一身影行出,光溜脑袋,身披粗布衣,一手紧着佛珠,一手怀抱水盆,这样也确实不能急,真急起来水就得撒不少。

“感激不尽。”拱手作揖。

“施主不必多礼,呵呵呵,贫僧法号参缘,这小破庙里唯一的和尚。”

水盆就地放着,给马喝,跟方才年轻人进屋又端出来的水一样,一只马饮一盆。虽然那年轻人在路上弄洒不少水,但怕也是渴坏了,嘴巴舌头一个顶一个忙。

也还没等开口,参缘又抢来话头。

“这位是参俩,贫僧从前在沙地里救下的,性子直,但心善,是个好孩子,还望施主多宽待。”

参俩挪挪步子,很不情愿地让他师父做介绍,眼睛里却仍旧很凶,盯着那年轻人是不自在地很。

而养育他多年的参缘自然懂,只是更正不来,不然又怎会只有他一个和尚呢?就勉出笑容,让一些过客少点火气。

“在下墨评说,过路商客,这位是我乡好,烛玖疋,方才紧张,倒差点忘了,着实抱歉。”

参缘并不在意,摆手作罢,这算不得什么,就是先前看起来多有匪气的参俩,见师父没反应,他也就没了反应。

只是见马车里,帘子掀开,是一柔魅女子,尽管尘沙泛茫,迷的人眼看不清路,但这美人却是显眼的紧,打一眼轮廓就能瞧得出来不倾国也能倾城。

不多说什么,在风沙里闲聊是真蠢蛋,参缘参俩领上两人进屋,迈过门槛前先拍去尘土,干净些才好。

四人端坐在茶几旁,没有话题,也都不多作声,却更像是观察,你瞧我,我瞅你。

之前风沙大,看不太清,现在才清楚面容与衣着。可这不清楚还好,一清楚,是真不得了啊。

自称墨评说的年轻人,面容秀气,更多是柔和,眉宇垂柳,眼眸干净。那抹微笑不仔细看,真以为跟其身旁烛玖疋一边样,但细细瞧去,居然只是抿着唇。

再察衣装,初看是素色黑衣,现在看起来却更像是云纹墨纱,罩着里衣软甲,甚至隐隐有几点金色。

即使腰别长剑,系玄武石牌,比起这个,也算不得什么了。

“边远西疆,贫僧也拿不出如何厉害的茶,还望二位客人莫嫌弃。”

沸水灌壶,酌入茶叶,因为水在这大多戈壁的西疆新域很是宝贵,并不能如同中原那般令人眼花缭乱的沏茶,所以参缘的泡茶就是泡茶。

等待里,拨选手怀佛珠,心底盘算几分,空目清眸转向。

可见,那名为烛玖疋的姑娘确实好姿色,仪礼端庄,话语不多,把整个气质又或者说是整个人都掩藏在墨评说之后。

可是,她头簪一双黛绿湖玉筷,披毛月纱,同色短袄,银白褶裙,定不是什么平民草根。

思来想去,参缘只能是琢磨出一个侯家大小姐偷偷出游的可能,但……最近的侯爷,只有秦王啊。

“参大师。”

墨评说开口,率先打破宁静,也正这时候,外边的风沙大了起来,参俩忙起身说,到处检查一下门窗有没有锁紧。

参缘也没迟疑,反应过来,也回神了眼睛,听一听对方要对自己如何说。

“玉门关再往西,是飞龙关吧,我二人在戈壁里行了数天,可还距那儿多远?”

“不远,不远,再沿路走,不过十余里就是,今日风沙大,被遮掩罢。”

参缘笑着回答,抿一口茶,瞧着俩后生不自觉欣喜的样,也算是放下心来,应该真切不是作恶之辈。

都待看茶凉也不好,若是墨烛二人不嫌弃罢,参缘提议念即一个小故事来。

也是自然的,在戈壁里许久不见外人憋得慌,好奇难免。那参缘又抿了口茶,正正身形,娓娓道来。

“可望昔年,年逢大雪,雪夜含光,光自柱庙,庙有方丈。

方丈从未剃度过,只因为这里只有他一个和尚。

‘呜——呜——呜——’

听见几声狼嚎,那方丈手脚利落得很,抄起棍棒就落进院里,从前院里没有墙,单单围好篱笆,可拦不住要吃东西的狼。

也确实拦不住,方丈裹紧袈裟,脚步匆匆,生怕怀里的这头小狼崽如何如何。

都有些僵了,怕是再慢上半个时辰这只狼崽都活不过那夜。

好在菩萨开眼,他能吃能喝,烤着火也软下来身子,仔细看看,只有腿上一些骨头伤。

方丈懂得些跌打损伤的治法,从前习武都是经常的事,师父可帮不及,都得自己帮自己。

还好,还好,方丈平日里也帮乡亲忙,放一放羊,能借一些些羊奶喂给小狼。

一日又一日一日又一日。

方丈少吃肉,肉也贵重,更别说,狼跟人就了,那就是犬,所以总归要放归山林的,当是如何,归去如何。

只是从开始就没有名字,只是方丈单说有缘分。

缘分让他遇见,缘分让他存活,缘分让他生存。

不论如何,他知道缘分不会让自己待在山上,狼终归是狼,吃肉的狼成不了吃素的和尚。

下山啊,往西走啊,走,那里有河,河边有林,林里也有狼,还有肉。

只是,才走到路上,见一只羊,羊身旁隔着只狼,他不懂,他只记得自己是喝羊奶长大。

扑,咬,抓。

没人教过他,没人指使他,但是他不想看着羊被吃掉,他不想看着羊被吃掉。

可他不算大,又怎么会斗得过以此为生的野狼?

他奔跑,被追逐,被猎杀,好像他才是羊。

在山上

他又遇见了方丈,此时的方丈还是抄着棍棒,抡圆了来,啊呀呀就跟野狼们打起来。

野狼终究是野狼,欺软怕硬,被驱逐走,灰溜溜,夹着尾巴在屁股里。

只是方丈也不算好,少了条胳膊,没了半条命,奄奄一息。狼儿啊,只听得到进出的喘气。

‘你应回归……’

小狼儿他胆怯啊,小狼儿他愤怒啊,小狼儿他悲鸣啊。

呜——呜——呜——

他找回自己的利齿

他找回自己的凶残

他找回自己的野性

他找到山脚的野狼

那天只是久久的寒夜,没下雪,倒是瓢泼大雨。”

短短一则小故事,末了,却久久没回过味来,咂吧咂吧嘴,口舌里的茶水还有些过于温热。

墨评说扫视一眼,这位方丈身材高大,只是衣袍掩盖的好,声音洪亮,常年荤素可保持不了。

“那位方丈着实大善。”

故事结局,听众自然点评称好,再沏上一壶茶,算得上是另一种延续。

“确是如此,也可惜了他。”

抿一口茶,倒见对坐的两位来客心不在焉模样,也是无所谓,这儿的风沙频繁许多,要紧事都憋心里也正常。

“是可惜,在下没什么故事,行商走道光盘算银俩,着实抱歉。”

讪笑着,墨评说饮尽茶水,扶起一边的剑,又唤起一旁的人,作礼拜别。

再看窗户,本来铺黄铺黄的窗纸回归了白净,确实是风沙小却,那么参缘也不多说,同样起身去相送。

那参俩呢?自方才去锁窗开始就不见身影,只见到院子里两匹毛发干净的马儿。

道声谢去,其实墨评说还悄悄留了几分礼,如果那方丈细心些,应该能发觉桌底的一锭银子,虽说金钱在西疆不算多好用,但是作为交易里的硬通货,常常是需要的。

“嗒嗒嗒……”

终于踏上满是裂隙的石板官道,也如参缘所说,不足十余里,那翁城就显现天边。

“吁——”

又轻扯缰绳,同落日的辉光一般,给出令牌,半着轻甲的士兵忙让出身位,向城门高喊。

拒绝礼送,墨评说只简简单单地,领着两架马车,同行的还有一人,如同平常商客,落座客栈。

没怎么被关注,再多也足数因为烛玖疋的容貌而回首,但也都不敢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