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首 我说啊(1 / 2)

赵未曦的吉他弦在初雪凌晨突然被冻得发脆,三品处的铁丝贴片结着薄霜,按弦时发出细碎的冰裂声。姚峙暄正蹲在暖气片旁用过期果冻盒给贝斯做“星际暖气管”,闻言举着半块融化的暖宝宝冲过来:“用李栖野顺的火锅店桌布!”鼓手靠在结霜的墙根卷烟,烟叶是从便利店丢弃的姜茶包抖出来的,听见动静后扯下围在腰上的破桌布——边缘早被姚峙暄剪成星舰舷窗的镂空花纹。

李栖野把鼓棒敲在赵未曦冻得发红的指节上,震落几片粘在琴弦上的霜花:“傻逼,弦钮要裹保温层。”说话间却扯下自己脖子上的旧围巾,边缘还留着王默屿缝补的歪扭针脚——那截藏青色毛线被姚峙暄缠在贝斯拾音器上,此刻正被赵未曦绕在琴颈当临时防冻套。赵未曦注意到她指尖新添的冻疮,想起昨夜看见她蹲在便利店门口,用体温焐热给王默屿买的二手电子表电池。

暖气片的滴水声在低温里变成断断续续的冰珠撞击,姚峙暄突发奇想,把暖宝宝撕开贴在音箱上:“当星际热辐射装置!”王默屿把拾音器贴在结霜的暖气管上,低频震动里混着远处锅炉启动的轰鸣,他推了推结冰的眼镜,镜片映出李栖野正用鼓棒戳着泡面里的冻豆腐——说是在模拟“星际陨石碎块撞击音效”。

四人在垃圾站翻到台报废的电暖器,姚峙暄拆下金属格栅绑在贝斯琴桥:“当星际热能防护罩!”李栖野叼着烟帮她扶着格栅,余光看见王默屿正和收废品的大爷比划,用攒了两周的瓶盖换了块带裂痕的镜子——碎片被他粘在效果器上,说是能反射暖气片的热辐射。赵未曦摸着口袋里的手机,母亲的对话框多了条“你爸把顶针盒放进储物柜了”,直到姚峙暄突然把电暖器的开关贴纸撕下来贴在她琴头:“未曦姐的吉他需要星际热力标识!”

地下室的通风口灌进刺骨寒风,姚峙暄翻出捡来的旧羽绒服,用荧光笔在上面画满御寒的“星际装甲板”,李栖野蹲在地上用鼓棒当撬棍,把生锈的床板抵在风口,木屑扎进掌心却笑着冲王默屿晃手:“傻逼,这才是摇滚暖手宝。”赵未曦递创可贴时,发现她掌心的划痕旁多了个用红笔描的小顶针——是姚峙暄趁她呵气暖手时画的。

“试试用电暖格栅当共鸣热器!”王默屿把拾音器卡在金属网格间,姚峙暄的贝斯音刚落,冷空气就泛起温热的震颤,李栖野趁机用鼓棒敲了敲结霜的暖气片,金属响混着冰珠坠落的脆响,在地下室荡出温暖的声浪。赵未曦拨响琴弦,铁丝与格栅的摩擦突然让她想起父亲储物柜里的蓝顶针盒,却在看见姚峙暄把墙皮顶针别在“星际热能防护罩”中央时,手指无意识按出个温热的颤音——那声音像极了星舰启动热核引擎的嗡鸣,而她们的地下室,正被报废电暖器的格栅和旧羽绒服的绒毛,酿成比家庭更温暖的、永不结冰的宇宙熔炉。

水管的渗水在墙角结成冰柱,王默屿迅速扯下姚峙暄缠在头上的旧围巾垫在效果器旁——围巾边缘绣着李栖野用烟头烫的小鼓棒,此刻正吸着地面的潮气。李栖野把鼓凳搬到赵未曦结冰的琴弦旁,鼓棒尾端敲着她吉他琴箱,节奏和她手机里未接来电的震动频率在寒风中慢慢重叠。姚峙暄突然举着半片电暖格栅冲过来,把它卡在吉他的铁丝弦枕上:“这样滑音会有热核反应的滋滋声!”霜气在琴弦上蒸腾时,赵未曦终于松开攥紧的手机,任琴弦的震颤融化那些未读的牵挂——在这个用电暖格栅和旧围巾搭建的星舰里,她们的温度永远由彼此的心跳供热,不需要地球的供暖通知来校准。

赵未曦的吉他弦在腊八节清晨突然被冻得紧绷,三品处的铁丝贴片结着冰碴,拨弦时发出细碎的崩裂声。姚峙暄正蹲在暖气片旁用过期八宝粥罐给贝斯做“星际暖弦套”,闻言举着半根融化的糖葫芦冲过来:“用李栖野顺的火锅店围裙!”鼓手靠在结满冰花的墙根卷烟,烟叶是从便利店丢弃的桂圆茶包抖出来的,听见动静后扯下围在腰间的破围裙——边角早被姚峙暄剪成星舰散热片的形状。

李栖野把鼓棒敲在赵未曦冻得发紫的指尖上,震落几片粘在琴颈上的冰屑:“傻逼,指板要垫防寒毡。”说话间却从口袋摸出半片旧毛毡——那是王默屿从废弃的门垫上剪的,边缘还留着他用打火机烧出的星舰轮廓,此刻正被赵未曦垫在琴弦下方当临时防冻垫。赵未曦注意到她手腕新贴的膏药,想起昨夜看见她蹲在通风口下,用体温给王默屿的效果器电容焐热。

暖气片的滴水声在低温里变成规律的冰棱撞击,姚峙暄突发奇想,把糖葫芦的竹签插在音箱边缘:“当星际声波冰锥!”王默屿把拾音器贴在结冰的暖气管上,低频震动里混着远处胡同里的糖葫芦叫卖声,他推了推结雾的眼镜,镜片映出李栖野正用鼓棒戳着泡面里的冻粉条——说是在模拟“星际冰川断裂音效”。

四人在废品站翻到台生锈的爆米花机,姚峙暄拆下金属转锅绑在贝斯琴头:“当星际热能聚焦器!”李栖野叼着烟帮她扶着锅体,余光看见王默屿正和收废品的大叔比划,用攒了一周的啤酒瓶盖换了块带裂痕的怀表——表盘被他拆下来当效果器的温度指示灯。赵未曦摸着口袋里的手机,母亲的对话框多了条“你爸把顶针盒放在衣柜最底层”,直到姚峙暄突然把爆米花机的铭牌撕下来贴在她琴身:“未曦姐的吉他需要星际熔炉标识!”

地下室的水管在午夜冻裂,姚峙暄翻出捡来的旧毛衣,用剪刀绞成毛线团堵在漏水处:“当星际冷凝塞!”李栖野蹲在地上用鼓棒当撬棍,把发霉的木板垫在效果器下防潮,木屑扎进指甲却笑着冲王默屿晃手:“傻逼,这才是摇滚暖手筒。”赵未曦递冻疮膏时,发现她指甲缝里卡着冰碴,指尖新画了个小顶针图案——用姚峙暄偷藏的红色蜡笔描的。

“试试用爆米花锅当共鸣暖腔!”王默屿把拾音器卡在金属转锅内侧,姚峙暄的贝斯音刚落,冰冷的空气就泛起温热的震颤,李栖野趁机用鼓棒敲了敲结冰的水管,金属响混着冰棱坠落的脆响,在地下室荡出厚重的回声。赵未曦拨响琴弦,铁丝与毛毡的摩擦突然让她想起父亲衣柜里的蓝顶针盒,却在看见姚峙暄把墙皮顶针别在“星际热能聚焦器”中央时,手指无意识按出个低沉的滑音——那声音像极了星舰穿越极寒星域的轰鸣,而她们的地下室,正被生锈的爆米花锅和旧毛衣的绒毛,酿成比家庭更温暖的、永不冻结的宇宙熔炉。

暖气片的冰棱突然断裂,砸在王默屿脚边迸成碎晶,他迅速扯下姚峙暄缠在脖子上的旧围巾垫在效果器旁——围巾边缘绣着李栖野用烟头烫的小鼓棒,此刻正吸着地面的水渍。李栖野把鼓凳搬到赵未曦结冰的琴弦旁,鼓棒尾端敲着她吉他琴箱,节奏和她手机里未接来电的震动频率在寒风中奇妙共振。姚峙暄突然举着半片爆米花机转锅冲过来,把它卡在吉他的铁丝弦枕上:“这样滑音会有冰川崩裂的隆隆声!”冰光在琴弦上流转时,赵未曦终于松开攥紧的手机,任琴弦的震颤碾碎那些未读的牵挂——在这个用爆米花锅和旧毛衣搭建的星舰里,她们的引擎永远在低温中轰鸣,不需要地球的供暖信号来启动。

赵未曦的吉他在小年清晨突然被潮气浸透的琴弦硌得指尖发疼,三品处的铁丝贴片结着薄冰,扫弦时发出细碎的“噼啪”声。姚峙暄正蹲在暖气片旁用过期汤圆盒给贝斯做“星际融冰器”,闻言举着半块融化的水果硬糖冲过来:“用李栖野顺的奶茶店杯套!”鼓手靠在结着冰花的墙根卷烟,烟叶是从便利店丢弃的茉莉花茶包抖出来的,听见动静后扯下缠在腕上的破杯套——边缘早被姚峙暄剪成星舰舷窗的镂空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