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坐在鎏金龙椅上面,目光深邃看着魏忠贤,以及满朝的公卿大臣。
作为大明的皇帝,没有子嗣。没有长子,对于统治不利。
退一万步来说,自己的便宜皇兄朱由校。就是因为没有儿子。
这才让原主崇祯捡了便宜,登基当上了皇帝。
那问题来了,为什么朱由校没有儿子?就是魏忠贤和乳母客氏,联手害死的。
对于英国公张维贤,他选择支持。无非就是,希望自己的嫡女张书欣,怀上龙种,生下一位皇子。
文官周延儒站出来,举起手里的芴扳,高声道:“陛下,乃万金之躯。万万不能以身犯险。”
“周延儒。你这是何意?”朱由检刚刚说完,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踏马的,昨天晚上。朱由检是一晚上没睡,都在搬羊腿。
他这个皇帝,做得比后世的牛马,还要牛马。
周延儒回过神来,字字珠玑道:“陛下,乃是大明的皇帝。岂能去吃蝗虫,这样有损大明的威严,对社稷百害而无一利。”
玛德,真是多管闲事。这群文官。
朱由检坐在鎏金龙椅上面,双眼微微眯起,十分的不爽,表情不悦。
魏忠贤回过神来,果断开口指责:“放肆!周延儒。陛下勤政爱民,巡视北直隶的保定.河间.天津,还消灭了蝗虫。”
“你就是一介腐儒!满嘴仁义道德,实际上就是废物。”魏忠贤果断抨击,言辞犀利。
周延儒气得面红耳赤,驳斥道:“魏忠贤,汝一介阉人”
朱由检坐在龙椅上,强势打断道:“好了,不要吵了。这里是奉天殿,不是菜市场!”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皇兄的死,调查的怎么样?”朱由检话锋一转,再度旧事重提。
“仙方灵露饮,是谁进贡的?”
话音刚落,文武大臣们面面相觑,各个都不敢说话。
因为,这件事如果牵扯到身上,搞不好就要被九族消消乐。
先帝的死,牵扯太大了。
魏忠贤犹豫片刻,缓缓上前一步,举起手里的芴扳:“皇爷。东厂早已调查出,像先帝进贡仙方灵露饮的人,是霍维华。”
“东厂千户,带着东厂番子。已经在半个月前,抓捕霍维华。”
朱由检面色平静,淡淡道:“查!对霍维华,严加拷问。务必揪出幕后黑手。”
“皇兄,不能死得这么不明不白。”
他突然想起来,这个霍维华,应该是阉党的人。
换句话来说,是魏忠贤的走狗。
难道说,便宜兄长朱由校。是魏忠贤害死的?
可是,魏忠贤只是一个宦官。他的权利富贵,全部都来自皇帝。
明朝自嘉靖皇帝以来,很少出现勤政爱民的明君英主,正所谓上有所好,下必甚焉。上有不好,下必效焉。
魏忠贤背后都被冷汗浸湿,感觉到一丝棘手。
这件事,处理不好的话。会连累自己啊。
他魏忠贤,好不容易才获得皇爷的信任。
霍维华,那个该死的东西。
“遵命,老奴亲自审讯霍维华。”魏忠贤表情严肃,双手作揖。看着龙椅上的朱由检。
“第三件事,朕准备在北直隶内,开设大明军队供销社.....”
朱由检缓缓开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军队供销社,只提供给军队。只卖给军队士卒。”
“军队供销社,两成的收益,归为户部,上交国库。八成的收益,上交内帑。”
户部尚书毕自严,顿时眉开眼笑,走了出来举起芴扳:“臣,多谢陛下。吾皇,万万岁。”
他没有想到,还能平白多得两成的收益。
要知道,皇家供销社在京城,开业一个多月。每天都有商贾,官员.勋贵排着长队去买细盐。
最起码,皇家供销社一个月的收益,就有大几十万两银子。
朱由检视线对准,兵部尚书崔呈秀:“兵部尚书,崔爱卿。这件事由你负责。”
“在一个月之内,北直隶所有的卫所,都要开设一家大明军队供销社。”
“陛下,供销社...卖得皇室细盐?”崔呈秀犹豫一会,举起手里的芴扳。
朱由检沉吟道:“细盐,香皂.由皇室来提供。”
“东厂和西厂,你们两个厂督。分别派出番子,前往北直隶的大明军队供销社。”
“你们的职责,就是防止有人故意捣乱。”
“军队供销社,只卖给士兵。不能出售给勋贵.官员.商贾。”
李若琏身穿朱红色衮袍,走了出来。举起手里的芴扳:“请陛下放下,西厂一定尽心竭力。”
“第三件事情,工部尚书。红夷大炮,每个月能制造出多少台?”朱由检话锋一转,说出第三件事。
工部尚书薛凤翔,走了出来。说话支支吾吾:“陛下,这个...还是要问兵仗局的工匠?”
“废物!”朱由检冷哼一声,表示不满。
16世纪,葡萄牙人占据澳门后,欧洲火炮技术开始传入种花家。
天启年间,徐光启、李之藻等官员主张引进西洋火炮,并聘请葡萄牙炮手训练明军。
因荷兰人(大明人称呼红毛夷)在东南沿海活动,其舰炮威力巨大,明朝遂称此类重型火炮为“红夷大炮”。
朱由检眉头紧锁,通过原主的记忆,坐在鎏金龙椅上:“天启六年,宁远之战。袁崇焕在宁远城部署11门红夷大炮,重创努尔哈赤的八旗军,导致酋奴努尔哈赤重伤,不治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