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林泽阶问:“泽阶公子,你的老师张进士呢?”
林泽阶问他:“公公,你不先喝茶吗?”
“咱家要先完成传旨的任务才能喝茶,”郑太监一副奉公职守表情。
林泽阶无所谓说道:“我带去吧!”
带着郑太监向刘家别院的位置走去。
没走多远,刘财主的胖管家已经带着人在等了,看见郑太监好像没有什么害怕,而是行礼开口:“没想到是郑公公来传旨,一路奔波辛苦了。”
胖管家手下的人拦住了钟县令,和县衙的属官们,不让他们前进,没有一点的畏惧。
郑太监回头吩咐:“除了传旨的人,别的都不要跟来,退回去该怎么庆祝就怎么庆祝吧”
林泽阶停下来看着,郑太监的脸上变成讨好的笑容,态度变得恭敬:“哪敢当您的面说辛苦,小公爷和……”
“行了,不是之前让人告诉你说不要多暴露吗?叫刘公子和夫人就可以,你叫我管家就好。”胖管家对林泽阶笑着解释:“泽阶少爷,不是故作神秘,而是龙游浅滩多一些警惕,少一些麻烦,希望你能理解。”
林泽阶很好奇刘家的身份,人家不告诉虽有失落,还是一如继往的说道:“我理解,应该我知道时会告诉我的。”
胖管家愧疚的笑一笑,不在这问题上纠缠,问起郑公公一路上的行程。
总共没几步路,刘府别院大门洞开,摆上了香案,张径香和刘财主一家在恭迎。
还是一套程序下来,宣完圣旨后,郑太监与在林家时的表情不同,满脸堆笑着:“刘公子好,夫人好,恭喜张大人,贺喜张大人,不仅官复原职还更进一步,圣上时时记挂着大人啦!”
张径香微笑着看起来极高兴:“这次能够这么快起复,还是沾我这学生泽阶功劳,他的封赏是什么?”
郑太监有些支吾着说一遍:“25岁前考上功名,可得一等爵位七品恩骑尉,皇上要封赏,内阁不用印退回来圣旨,说祖制非军功不可封侯。”
张径香脸上很复杂,看不出喜怒,问林泽阶:“你委屈吗?”
“多少有一点,”林泽阶克制着自己的失望。
“我很心寒,”张径香叹一口气,愤怒又无奈:“这功劳大到再造盛世,如此功绩依然有人视而不见,无能者窃居高位,阶儿为师希望你能考上进士,拿回你应得的荣誉。”
刘财主一样脸上很失望的神色,还算理智:“敬辉慎言,内阁做出决定有他们的想法,抱怨只是无能狂怒,为官应喜怒不形于色,郑公公千里而来舟车劳顿,让人先休息吧!”
张径香很快压住自己的情绪,脸上依旧难掩盖不甘心的表情,抚摸着林泽阶的脸安慰他。
落座后,刘财主问:“郑公公这事和你无关,敬辉不是冲你去的,他接任时间紧迫吗?”
“很紧迫,顺天府尹空缺好几个月,管理着京城大小事务,皇上盼着大人回去分忧呢。”郑太监小心翼翼的说着。
刘财主再次的问:“郑公公一路而来,打算休息几天?”
“公子,咱家就是劳碌的命,哪敢要多休息,越快走越好,好回宫中复命,”郑公公低头喝了口茶,“离皇上越远,奴婢越心惊怕有人取代奴婢的位置。”
“你倒是妙人,有什么说什么。”
“公子您不是外人,张大人更是皇上的念念不忘的大臣,奴婢实话实说。 ”郑公公话有点过了,目的主动向张径香和刘财主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