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拾卿正抬头看着满天繁星,闻言怔了一瞬,眼神闪过一丝迷茫:“不开心?”
沈鹤廷捏着她的手心,“嗯,今日都没笑。”
“没有不开心,戏很好看,烟火也很美。”
她确实没有不开心,也很享受这次的烟火,只是脑海里总是不受控的出现那个温润如玉的病少年。
温拾卿屁股往他身边挪了挪,转身看着他。
郑重的神色让沈鹤廷呼吸一滞:\"九歌,生辰快乐。\"
此刻满天星河不及她眸中的亮起的一点碎光。
话音未落,她已经倾身向前,带着桂花酒香的吻轻轻落在他唇上。
沈鹤廷僵在原地,直到温拾卿要退开时,才猛地扣住她后颈加深这个吻。
夜风卷着檐角铜铃摇晃,两人交叠的呼吸在寂静的夜空里纠缠。
良久,沈鹤廷松开她时,两人额间相抵,目光灼灼,声音沙哑的开口:“他们都送走了,只剩你和我了,陪我再饮一杯?”
温拾卿轻笑出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下颌:\"我以为你会问我要生辰礼。\"
指尖划过他紧绷的喉结,在月光下勾勒出暧昧的弧度:“我觉得以九歌的性子,该是乘胜追击,锲而不舍。”
沈鹤廷喉结滚动,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往怀中一带,玄色衣袍裹住两人相贴的身躯,“礼不急。”
他低头咬住她耳坠,声音低沉得像是蛊惑,“为保万一,还是先喂你神仙醉的好。”
“你想灌醉我?”她眼波流转,带着几分狡黠的笑意。
温拾卿伸手勾住他脖颈,故意贴近他耳畔吹气:“九歌......你今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沈鹤廷眸色骤然加深,凤目里翻涌的炽热几乎要将人溺毙。
他喉咙剧烈滚动,胸腔传来一声闷笑:“那可是委实冤枉了,我啊......醉翁之意、只在酒。”
“喝不喝?神仙醉,我知你平日里怕这怕那的吃酒都很克制,今日无妨。”
他拉过她的手,从指尖开始落下细碎的吻:“我将我院子里的人都遣出去了。”
“陪我吃一次,嗯?”
桃花眼笑弯成两弯月牙,温拾卿故意拖长尾音:\"那......\"
沈鹤廷突然露出犬齿,轻轻碾过她的脉搏:“你都同你友人吃了那么多次酒了,陪我一次怎么了?今日可是我的生辰,卿卿......”
语气急切,委屈又带着不易察觉的祈求。
“可我的友人不想着灌醉我啊。”温拾卿有些好笑,手臂上传来痒意,想抽回手臂,却被他握得更紧。
“嗯,你说的对,可我原本就不想做你的“友人”。”沈鹤廷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吻落在耳边,一句轻声呢喃:“我只想做你......枕边人。”
“我在自荐枕席啊,卿卿。”
温拾卿勾了勾唇:“今日神仙醉,你醉了我便回府,若是我醉了.......”
话音未落,沈鹤廷已经揽住她的腰飞身跃下屋檐,脚步飞快的走回了殿内。
“你觉得你喝的过我?”殿中早已备好的神仙醉,沈鹤廷拎起一坛递了过去:“今夜这院中只会有你我二人,放宽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