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悬铃的魔气撕开祠堂匾额,鎏金钟轰然落地。钟内飘出的却不是阿珠残魂,而是一缕雪狐灵识——正是万年前替南胥月承受天罚的昭明残魄!
“惊喜吗?”南胥月徒手攥住灼桃剑锋,血顺着剑槽滴入钟身,“你护了千年的道侣,不过是昭明魂魄的容器。”他逼视谢雪臣震颤的瞳孔,“就像叶蓁……是我的容器。”
叶蓁在剧痛中捏碎骨铃。
魔气反噬的刹那,她看见南胥月深藏的棋局——鎏金钟根本镇不住混沌珠,他这些年搜罗的替身傀儡、银簪咒文,全是为了将昭明残魂炼成新的天道载体!
**桃夭·烬**
夜雨浇透桃花时,叶蓁将南胥月堵在酒窖。
他醉卧在满地支离破碎的酒坛间,衣襟大敞,露出心口新纹的桃花印——与她的朱砂痣重叠时,会拼出同心契的完整咒文。
“利用我复活昭明?”她踩住他手腕,“还是想用我的命换他的魂?”
南胥月笑着舔去唇边酒渍:“怎么不算两全其美?”他忽然翻身将她压进酒坛碎片,“我得了永生,你得了自由……”
瓷片扎进背脊的疼痛让叶蓁清醒。她拽着他发尾冷笑:“那你抖什么?”掌心贴住他心口,那里跳得山崩地裂,“南胥月,你连自己都骗不过。”
血从两人相贴的肌肤间渗出,金纹如活蛇游动。他忽然咬住她锁骨,声音闷在血肉里:“你可知我为何独爱桃花?”
“因为阿珠?”
“因为桃花死而复生的样子……”他指尖绽出一朵带血的花,“像极了我妄想留住的人。”
酒窖门轰然洞开,暮悬铃的骨铃悬在暴雨中。
“戏演够了?”魔女眼底闪着癫狂的光,“谢雪臣吞了昭明残魂,此刻正在化神。”她甩来染血的婚书,“你们的因果,该清算了。”
婚书是万年前的旧物。
泛黄的纸页上,南胥月的名字与阿珠并列,朱砂批注的“孽缘”二字被剑痕贯穿。叶蓁攥着婚书低笑:“原来你求的不是昭明复生……”
她将婚书按在南胥月鲜血淋漓的心口:“是求一场有人陪你沉沦的劫。”
(情瘴深种:南胥月对阿珠的执念与对叶蓁的情愫交织成死结;昭明残魂引动谢雪臣觉醒,颠覆原剧主线;婚书揭开万年情劫真相,叶蓁成为破局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