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目光落在桌上的地图上,印度的大地在他眼中宛如一幅未完成的画卷。
他知道,占领新德里只是开始,真正的挑战还在前方——重建国家、平息叛乱、赢得民心……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但他不惧。他的身后,是瓦德瓦家族的铁血军队,是鲍里斯的AKm,是库可夫的装甲洪流,是雷泽诺夫的机械化步兵。他还有那神秘的《红色警戒》系统,基地车的余威仍在,未来的建筑与单位,将为他铺平一切障碍。
“来吧。”
库马尔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让我们打碎旧世界,建立起一个新世界。”
——
库马尔坐在总理府的红木椅上,目光从窗外的硝烟转向脑海中的《红色警戒》系统界面。
苏军作战实验室的建造完成,屏幕上红光闪烁,提示音接连响起:“已解锁科技—工业工厂。”
“已解锁科技—盟军作战实验室。”
“已解锁科技—厄普西隆作战实验室。”
他点开“工业工厂”,界面展开,细分为多个类别:重工业工厂(生产钢铁、机械零件)、轻工业工厂(制造纺织品、消费品)、化工工厂(合成燃料、化肥)、电子工厂(生产电路板、通信设备)。每种工厂均可独立部署,解锁后可大幅提升资源生产效率。
与此同时,马哈拉施特拉邦孟买郊外,主基地旁边的战车工厂灯火通明,焊接火花如流星划过夜空,空气中弥漫着机油与烧焦金属的刺鼻气味。
机械臂精准地组装着巨型部件,数天后,三辆崭新的基地车在震耳欲聋的轰鸣中缓缓驶出,长约五十米,宽三十米,高二十米,灰黄色装甲板厚达半米,履带碾压地面,震得碎石乱飞。
幻象核心启动,基地车表面泛起一阵波纹,如水面涟漪,瞬间隐形,只留下一阵低沉的引擎余音。
这些基地车将被派往印度各地,肩负重建国家的重任,民用工厂将生产粮食加工设备与基础建材,军用工厂则优先制造步枪弹药与装甲车部件。
两辆基地车分配给维拉迪摩将军,一辆北上北方邦,沿恒河平原部署,修复被战火摧毁的灌溉渠并建立重工业基地;另一辆东进东北部,深入阿萨姆邦,建设轻工业与电子工厂,支援当地清剿叛乱与经济发展。
最后一辆南下喀拉拉邦,交由鲍里斯与莫拉莱斯指挥,重点打造化工工厂与港口设施,巩固南部战略防线。
全国范围内,数十万印度军队俘虏被编入生产建设兵团,汗流浃背地投入重建工作。他们挥舞铁镐,铺设碎石路基,修复被炸断的铁路桥;推着独轮车,运送水泥与钢筋,重建倒塌的学校与医院。
田团长嗓子喊得沙哑,额头晒得黝黑,脚上的军靴沾满黄泥,每天奔波于工地之间,检查进度,吼着指挥挖掘机与起重机的操作。
南方司令部的俘虏士兵则获准分批遣散,每人领到500卢比的路费,塞进破旧的帆布包,登上嘎吱作响的绿皮火车,车窗外是荒凉的田野与断壁残垣。
他们或沉默不语,或低声咒骂,眼神中夹杂着疲惫与对未来的茫然。新鲜血液不断补充兵团,年轻力壮的俘虏顶替了那些被繁重劳动摧垮的老弱者。
被淘汰的俘虏得到一小笔遣散费,颤巍巍地离开工地,只留下经验丰富的工头与自愿留下的熟练工人,他们的脸上多了几分对新生活的期盼。
库马尔却眉头紧锁,面对一个更棘手的难题——第二批填线师的遗留问题。
这支由黑帮分子、毒贩与监狱人渣组成的炮灰部队,战时以血肉铺就胜利,战后却如一颗定时炸弹。
放回社会,恐重操旧业,祸乱地方;留在军中,桀骜不驯,难驯服;直接清除,又违背他心中的底线。
他站在总理府的阳台上,俯瞰新德里街头,寒风吹过,军装猎猎作响。沉思良久,他招来副官,副官身着笔挺的灰色制服,夹着笔记本,恭敬立于桌前。
“第二批填线师不能留隐患,但也不能一杀了之。”
库马尔声音低沉,指尖敲击桌面,节奏缓慢而沉重,“我要给他们一条生路,但必须严加管束,彻底改造。”
他详细布置了方案:首先,筛选战功。对在战争中立功且无重罪记录的成员,授予特赦,颁发新印度公民身份证明,允许融入社会。
档案中记录了一名叫拉姆的填线师,曾在塔普蒂河谷冒着机枪火力救下战友,获准成为新德里一家纺织厂的工人。其次,提供职业培训。
兵团成员将被送往孟买与班加罗尔的培训中心,学习机械维修(拆装拖拉机引擎)、建筑施工(砌墙与钢筋绑扎)、农业种植(水稻与棉花栽培技术),每人每月补助100卢比,培训期六个月,优秀者可直接进入国营工厂工作。
罪行轻重须严格区分,档案由新官员亲自审核:偷窃与轻微斗殴者,若表现良好,可减刑或提前释放;杀人或贩毒者,战后移交军事法庭,继续服刑。
黑帮成员若签署脱离声明并通过背景调查,可获准定居新城镇;若暗中联络旧部或从事犯罪,立即逮捕,押往荒野劳改营。
为缓解战争创伤,库马尔下令在每个兵团营地设立心理咨询站,聘请从孟买大学毕业的心理学专家,免费为成员提供创伤后压力疏导。
咨询室设在简易板房内,墙上挂着淡绿色窗帘,桌上摆放着热水壶与纸杯,力求营造温馨氛围。
社区融入也不容忽视,他指示地方官员组织“新印度共建日”,让兵团成员与平民一起种植果树、修缮水井,孩子们在活动现场嬉笑奔跑,渐渐消弭彼此的隔阂。
对英勇者,库马尔设立“新印度星辉勋章”,纯银打造,镌刻孔雀与犀牛坦克图案。
授勋仪式将在新德里中央广场举行,届时军官为获奖者佩戴勋章,军乐队奏响激昂乐曲,礼炮轰鸣。
第二批填线师的事迹也将编入《新印度战纪》,由历史学家整理成册,存于国家档案馆,供后人缅怀。
第一批填线师则迎来新生。他们被整编为“新印度国防军”,首批三个师共五万人,驻扎在新德里、孟买与加尔各答。
士兵们脱下破旧的作战服,换上深绿色新军装,胸前佩戴钢制徽章,操练场上枪声齐鸣,步伐整齐如一。
他们的眼中,不再只有对战争的麻木,而是对新印度未来的炽热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