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在涿县招兵买马时,遇见了诸葛亮的叔父诸葛玄。“卧龙、凤雏,得一可安天下。”诸葛玄望着刘备身后的关张二人,抚须笑道,“然将军需先有立足之地。”刘备摸了摸腰间的双股剑,剑鞘上“汉”字铭文被磨得发亮,却掩不住剑柄处的裂痕——那是他在镇压黄巾时,被流矢击中留下的。
张角病逝的消息传来时,黄巾军正在曲阳与董卓的军队厮杀。张宝望着兄长的遗体,忽然想起当年在山中学道,仙人授予《太平经》时说的“代天宣化”。他抹了把眼泪,将张角的黄巾军符印交给部将,转身提刀杀入敌阵——漫天黄沙中,他仿佛看见兄长化作黄龙,飞向西方的天际。
洛阳的南宫 fires 熊熊燃烧时,汉献帝被宦官们簇拥着逃往北宫。他望着车窗外掠过的“黄天”旗帜,想起即位时读的《尚书·泰誓》:“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泪水模糊了视线,却听见身旁的伏皇后轻声说:“陛下,或许这天下,真的该换个‘黄天’了。”
未央宫的废墟上,曹操捡起半块刻着“太平”的砖雕。远处,刘备正带着残兵向幽州撤退,孙坚的部队在洛阳城外挖掘汉帝陵墓。风卷着黄巾军的残旗,猎猎作响,恍若上天对这个腐朽王朝的最后警告——当“苍天”不再庇佑百姓,“黄天”的怒吼,终究会撕碎旧世界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