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党参缘:党参姑娘济世记》
楔子 太行灵脉孕奇草 潞安瘟疫起苍黄
太行山腰的紫团崖下,有处被云雾常年缭绕的山坳,当地人唤作“灵脉谷”。谷中百草皆带灵气,尤以春分时节萌发的“龙芽草”最为神奇——其根如婴儿臂,断面乳白如凝脂,闻之有清甘之气。清乾隆年间,潞安府有位名叫党参的姑娘,自幼丧母,与失明的父亲相依为命,虽家徒四壁,却常采草药接济邻里。
乾隆乙巳年春,潞安突发“肺痿疫”,百姓咳嗽咯血,面若金纸,医馆门前求诊者络绎不绝,却无一方见效。党参姑娘见乡邻痛苦,夜夜跪在灵脉谷口祈祷。某夜三更,她梦见紫团崖顶金光乍现,一位身披苍绿蓑衣的山神踏云而来,手中持着一株蔓生绿叶的草药,根须在梦中化作金丝,缠绕她的手腕,腕脉处竟浮现出“手太阴肺经”的纹路。山神言:“此草生于太行金土交汇之处,得春木之气,可解肺痿。”梦醒时分,窗外正响第一声春雷。
第一卷 春生·木德肇启 参芽焕新
第一回 春雷震谷寻药影 乙木疏泄贯肺经
惊蛰日的太行,第一声春雷劈开冻云,党参姑娘背着破竹篓踏入灵脉谷。崖壁上的冰棱正滴着春水,滴在枯叶上竟聚成肺叶形状。她循着梦中山神的指引,在背阴的石缝间发现一丛蔓生植物:五片小叶如掌舒展,叶尖凝着露珠,露珠落地滚出“甲乙木”的古篆,藤蔓左旋的纹路与自己腕脉的寸口穴同频跳动。
“此乃山神所指之草!”姑娘轻扒开草根,见根如纺锤,皮色灰黄,断面乳白如浆。刚触及根须,指尖突然传来清麻感,沿手臂内侧上行至胸前——正是肺经的循行路径。此时,藤蔓突然发出凤鸣般的轻响,叶片上的露珠飞离,在空中聚成“肺主气,司呼吸”的卦象,上卦为震(木),下卦为兑(金),卦象如木气疏金,正是春木调肺的天象显化。
更奇的是草根的须脉——在薄土中织成网状,每根须尖都挂着冰晶,冰晶内显映着人体肺脏影像。姑娘以草茎轻点冰晶,竟看见自己久咳伤肺的暗疾随白气消散,白气落地成苔,苔纹与草根须脉同形。“此草气清轻,味甘温,”她默念山神梦中所言,“入肺经,能补肺气,恰合《内经》‘肺喜清肃,得木气而宣发’。”
第二回 山神授方明药性 瑶草初显七情理
苍绿蓑衣山神再次现身,手中托着刻有“木火土金水”的玉盘:“此草名‘上党人参’,得东方甲乙木气,对应人体肝脏,然其性温甘,可借木气疏肺金之郁。”说罢,玉盘中飞出《本草图经》虚影,图中参根与天上岁星(木星)连线,根须对应人体十二经脉。姑娘见图中参根与肺经的中府穴共鸣,顿悟“肝木疏泄,肺金肃降”的妙理。
“药物有七情,”山神以露珠为墨,在石上画出配伍图,“此草与黄芪相须,增强补气之力;与藜芦相恶,同用则伤肺。今岁为丁壬化木之年,木气太过,肺金受抑,需配桑白皮以金制木,此乃五行制衡之理。”姑娘见露珠在石上聚成药阵,参根的甘温之气与桑白皮的苦寒之气缠绕,竟自发组成“补肺汤”的雏形,阵中清气与自己的肺经共振,先前的胸闷顿消。
山神摘下一片参叶,叶肉透明如绢,内中经络显映着“辛散、甘补、苦泄”的五味图:“参叶味甘能补,气辛能散,恰合肺脏‘喜润恶燥’之性。汝看这叶片五出,合肺主皮毛、其华在毛之理。”话音未落,参叶突然发出青光,与天上岁星共振,姑娘腕脉的太渊穴(肺经原穴)竟透出微光,与参叶的青芒连成一线。
第三回 晨露采参循天道 四气五味炼琼浆
春分日破晓,姑娘按山神指点,在卯时阳气升发之际采参。她以枯树枝轻撬参根周围的土壤,见参根自动收缩,根头渗出珠状津液,津液遇风成霜,在石上聚成“木生火”的卦象。取出随身的陶瓮盛放参根,瓮底预先铺就春分日采的百部草,参根入瓮时,瓮身竟发出清越的“角”音,对应五音中的肝木,与肺经的“商”音相和。
“参根性温,能除肺中虚寒;味甘,可补肺气阴,”山神指参根表面的横皱纹,“其气轻清走表,可宣肺止咳;其味厚浊走里,能益气固表。此乃‘轻可去实,重可镇怯’之妙。”姑娘见参根在瓮中自发旋转,与五运六气中的“厥阴风木”之理相应——今岁木气偏旺,参根的温甘之性竟自动调节,与天地之气达成平衡,瓮中渗出的汁液在阳光下显映出肺经的全息影像。
采完参根,山神指向东方:“汝看岁星运行,今岁木旺金衰,肺金受侮,故生痿咳。此草得春木之气,能助肺金制木,此乃‘天人合一’之治。”姑娘望去,见岁星光芒强盛,而参根的青芒与之呼应,顿悟医道之理——草药的药性,竟能应天时而调人体之偏。
第四回 煎汤救乡显奇效 气津互化焕肺容
姑娘连夜赶回 village,将参根与桑白皮同煎。药汁成乳白,表面浮着青气,甘香入鼻,全村咳嗽者皆觉喉间润滑。她先给王婆婆服用:“此汤借参根补肺,桑白皮清肺,二药相使,如金戈卫肺。”王婆婆饮下,觉清气从胸膺沿肺经下行,至少商穴时炸开,咳出的黑痰中裹着霜花,痰落处竟生出微型参苗。
“饮此汤,可通肺经三百六十五络。”姑娘递过陶碗。李大哥饮后,觉白气从肺俞穴扩散,眼前浮现出人体津液全图,肺经如白练缠绕,与参根的纹路完全一致。更奇的是,他竟看见自己的肺脏如白玉壶,参汤化作琼浆滋润壶壁,壶中津液布散,如春雨润物。三日后,李大哥面泛红光,咳出的血痰渐少,指甲的苍白竟透出健康的粉色——此乃“肺其华在毛,其充在皮”的应验。
村西的虎娃染疫最重,咳血不止。姑娘取参根须脉,与阿胶同烊化,虎娃服后,觉白气从丹田升起,沿任脉上注于肺,先前塌陷的肺叶竟随白气舒展。姑娘见他眉心自发浮现参根的横纹,与药气共鸣,形成保护肺脏的光罩,此乃“久服轻身延年”的初效,恰如《名医别录》所言“人参补五脏,安精神”。
第五回 天人感应参肺合 五运六气贯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