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冲垮鱼塘堤坝那夜,陈凡带人跳进齐腰深的污水里打桩。手电筒的光圈里,他忽然扯过装饲料的编织袋:“去养牛场拉二十车沼渣!填到溃堤处能固坡!”
技术员急得结巴:“沼渣遇水就散啊!”
“混上糯米浆!”陈凡抡起铁锹铲黏土,“《古法水利修造手册》第8页写着呢,糯米灰浆的抗渗性是水泥的三倍!”
赵长河堵在溃口处:“淹死的鱼值钱还是修堤值钱?”
“活鱼转移到大棚养殖池,死鱼送生物公司提胶原蛋白!”陈凡抹了把脸上的泥水,“我跟医科大签了协议,鱼胶原肽一克卖八十块!”
养殖户围堵化工厂那日,陈凡拖着一箱胶原蛋白冻干粉冲进人群。他当众溶解粉末,将溶液倒进培养皿:“看!这比黄金还贵的肽链能修复烧伤创面!”
愤怒的村民抡起铁锹要砸排污管,陈凡却横身拦住:“市医药集团的采购车就在村口,这些冻干粉够买三套污水处理设备!”
手机直播画面里,医科大教授正在讲解:“从死鱼提取的医用材料已通过FdA认证,订单排到后年了!”
谷雨这天的全县招商会上,陈凡端出一盘清蒸东河鲈。当银筷挑开雪白鱼肉时,他突然将鱼骨浸入试剂:“看!重金属含量比市售矿泉水还低!”
外商代表刚要质疑,陈凡已拨通视频:“德国实验室的检测报告传过来了,未检出铅、汞等有害物质!”
签约仪式上,赵长河摸着欧元现钞哽咽:“死鱼真比活鱼还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