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波旁王室的军队进驻巴黎时,骚乱爆发。亚诺与共和国义士们早已做好准备,街头巷战一触即发。
在塞纳河畔,贝多芬指挥一群青年歌唱《共和曲》,鼓舞士气。佐罗带着一队骑士劫掠敌方辎重。亚诺亲自率人冲击王宫周围的哨卡,刀光剑影中,旧日的刺客手段再现。
“我们曾推翻国王,难道现在要任由他们回来?”亚诺在一处地下会议中喊道,“绝不!”
波旁军队和共和国义士的街头战火蔓延至全城。皇宫周围成了血腥拉锯战,拉丁区的学生和工人们自发组建防线,炮火轰鸣,房屋坍塌。
缪拉在混乱中找到亚诺:“多里安先生,陛下已经退位,这场斗争没有意义了!”
亚诺冷笑:“你还不明白?斗争从来不是为了拿破仑,而是为了法国的未来。”
在战火纷飞的圣母院,贝多芬站在残破的钟楼上,指挥最后一场演奏。他的听力早已衰退,但心中的旋律从未止息。琴声中夹杂着火药味,巴黎的人民唱着《共和曲》与《马赛曲》,向宫殿进发。
路易十八仓皇退入凡尔赛宫,贵族们惊惧地望着巴黎的火光。亚诺、佐罗、贝多芬、共和国义士们发动的起义席卷全国。
拿破仑远赴厄尔巴岛,被迫旁观法国的新混乱。欧洲列强虽击碎了帝国,却未能消灭自由的渴望。
亚诺站在巴黎的废墟中,喃喃低语:“法国,从未真正停止过斗争。”
他握紧拳头,看向远方的地平线。佐罗拍拍他的肩:“朋友,这只是开始。”
1815年,法国,春。
远在大西洋彼岸,美国总统詹姆斯·麦迪逊和他的将领们召开秘密会议。美国军队指挥官安德鲁·杰克逊挺身而出:“当年拉法耶特、法国人帮助我们赢得独立,如今法国陷入苦难,我们不能坐视不理。自由的火炬,跨越大西洋,照耀到法国。”
美国派出了一支远征军,穿越浩瀚大西洋,抵达法国北部。法国的共和国义士们沸腾了。亚诺·多里安站在港口,看着美国军旗迎风飘扬,激动地握住杰克逊的手:“谢谢你,朋友。”
1815年3月,拿破仑从厄尔巴岛逃回法国,他的出现再次搅动欧洲风云。一路上,老兵、民众、共和国义士夹道欢迎。亚诺与杰克逊并肩而立,看着穿军装的皇帝策马而过,表情复杂。
“你打算支持他?”杰克逊问。
亚诺低声道:“我支持的是法国,不是皇帝。”
英、俄、普、奥、西班牙,这些曾经的对手组成第七次反法同盟,誓言彻底粉碎拿破仑。西班牙也派遣部队参战,为的是复仇——当年半岛战争的伤痕犹在。
6月,拿破仑挥师比利时,迎战英普联军。杰克逊率领的美军并未直接参战,而是协助法国国内防御,保护巴黎不受破坏。
6月18日,滑铁卢战役爆发。尽管拿破仑指挥若定,老将们拼死奋战,但联军如潮水般压上。傍晚,法军全线崩溃。拿破仑回到巴黎,面色苍白:“我输了。”
7月,拿破仑被流放到大西洋的孤岛——圣赫勒拿。杰克逊和亚诺站在码头送别。皇帝看向亚诺:“你赢了,多里安先生,法国终将成为共和国。”
亚诺苦笑:“这不是我一个人的胜利,而是千千万万人的胜利。”
1816年,巴黎。波旁王室的日子越来越难过。路易十八的王政复辟激起了民愤,民众一次次上街,要求共和。工人罢工、学生游行、军队哗变。
塔列朗,这位老谋深算的政治家,见机行事。他联合亚诺、佐罗、杰克逊等人,劝说贵族退位,提出法国的和平转型方案。经过一系列谈判与街头冲突,1816年夏,波旁王室被迫再次流亡海外。
同年秋,法国正式成立共和国,塔列朗出任第一任总统。这位历经波旁、革命、帝国的老狐狸,终于站在了法国最高权力的巅峰。
巴黎街头,亚诺与杰克逊一同巡视最后一批撤离的英军和西班牙军队。两人站在香榭丽舍大道上,望着民众欢呼的人群。
“法国自由了。”杰克逊笑着说。
“是的,自由了。”亚诺点点头,眼神温和。
在总统府的庆功宴上,亚诺发表了简短讲话:“我曾为这片土地流血、牺牲、忍耐,今日我可以安心地交棒给年轻人了。”
数月后,亚诺告别了巴黎,带着家人回到南方乡村。他在葡萄园里劳作,看着孩子们奔跑、听着贝多芬的新作从留声机中传来,脸上终于露出真正的笑容。
佐罗继续留在西班牙,守护家乡的自由。杰克逊则回到美国,为美国的民主奋斗。
法兰西共和国的国旗在巴黎上空猎猎作响。市民们在广场上高唱《马赛曲》,孩子们奔跑在共和国的雕像下。
世界并不完美,自由仍需守护,但至少这一刻,法国赢得了它的尊严与未来。
本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