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谁受益谁就是坏人”的直觉,他认定这只“狐狸”出卖了他的利益。
“我特么干死你!”
耿宏生冲上前,按住胡丽,宽衣解带,急迫地想发泄一通.....
“草泥马的,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可不知从哪儿窜进来两名气势汹汹的大汉一声怒吼,将趴在胡丽身后,正准备“行凶”的耿宏生,按在地上,不由分说,一通拳打脚踢。
随后一人拎起耿宏生一条腿,拖出了办公室。
可怜啊!
昔日人五人六的超市“少主”,在众多群顾客的围观下,被人像拖死狗一样穿过超市。
又像丢沙包似得,扔出了超市。
这货全身疼痛,却也不敢久留,一瘸一拐地爬起来,跑进了路边一辆汽车内。
“儿子!你...你怎么还挨打了?”
耿鑫坐在车内,瞧着鼻青脸肿的耿宏生,吓得赶紧扫视四周。
生怕儿子招来人,再把他打一顿。
“玛德!这个贱货,疼死我了!”
坐进车内,耿宏生才敢再次骂胡丽:“我...我特么想干那个骚货来着。
没想到.......”
“你特么有病啊?”
耿鑫挥手“啪”的一声,雪上加霜,又给了耿宏生一巴掌。
胡丽是他一直惦记的女人,哪容得下儿子“干”啊。
“你不是说去试探一下自己的想法吗?
都特么什么时候了,还有心玩女人?
你个败家子玩意儿!”
耿鑫抬手还想继续打耿宏生。
耿宏生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吼道:“谁特么是败家子?
你才是货真价实的败家爹!”
“卧槽!你敢骂老子?”
“我特么打死你!”
耿鑫挥起另只手,就想继续打耿宏生。
可他手臂在空中稍稍一怔,忽地又“嘿嘿”一乐:“儿子,你那套新房能不能先借给老爸用用啊?”
“不行!”
耿宏生松开耿鑫的手,不容商量地说:“我过段时间要带着曹颖去看房。
到时,我会骗她说是给她准备的婚房。
兴许,当场就能办了她。”
“你个败家玩意儿!光想着玩女人啊?”
耿鑫气得挥手又想打耿宏生。
耿宏生连忙抬手格挡,不服地吼道:“她还是处呢,能和一般女人一样吗?”
“那也不行!”
耿鑫耐着性子,劝耿宏生:“我现在还欠你表叔一百万呢。
只有买了你的房子,我才能勉强凑齐钱。
否则,你表叔不但会被罗瘸子收拾,咱们也不能幸免。”
“艹!艹!”
耿宏生“啪啪”地拍打了几下方向盘,不满地喊道:“我的房凭什么让你赔掉?”
“你的房?”
耿鑫横眉训斥道:“你特么从小到现在,赚过一分钱吗?
你的房,你的车,还有你平时玩女人造的钱,不都是老子给你的?
这样吧!曹旺欠我五十万赌资。
你要想玩曹颖,可以从这方面动动心思。
钱要是能要回来,都归你!”
“真得?!”
耿宏生半信半疑。
“老爸骗过你吗?”
耿鑫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赶紧开车走吧!
胡丽要是不解气,非让人再来打咱们不可。
以后,你少打她注意。
那晚她的确没机会看到聂枫的牌,我输钱和她没关系。
要怪,只能怪聂枫。
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贼特么不是东西。
那晚,他在红房子外,当众搞胡丽。
胡丽也不愿意。
瞧她挣扎着,鬼哭狼嚎的惨状,也挺遭罪的。”
“艹!别说了!胡丽就是个骚狐狸!”
耿宏生启动汽车,憋屈地怒吼着,快速驶离了“旺鑫超市”。
“吓死我了......”
超市办公室,胡丽瘫坐在座椅上,连连拍打着高耸的胸脯,依旧心有余悸。
私下里,要是真被耿宏生搞了,她可能只当被狗咬了一下。
可在超市,公共场合,她还真有些后怕。
她怕聂枫知道后,不再对她感兴趣。
有钱人应该都有“洁癖”吧?
不对!
胡丽猛然想起了刚才闯进来的那两名大汉。
思量着,应该是聂枫安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