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枫知道老余的毛病,除了聊女人时,话语密集的滔滔不绝。
可一旦涉及他个人“隐私”,你越问,他越守口如瓶。
和老道丘吉一个毛病。
所以,这次老余好不容易开口说起了自己的“私生女”。
聂枫紧闭双唇,一声不吭地静等他继续自言自语地说下去。
可惜,老余开了个头,吊起来他的胃口,又眯上眼,沉默是金了。
“你个老东西!”
聂枫气得把手里的烟头丢给老余,骂道:“你特么拉屎能不能别拉一半,恶心人啊?
要说就说,不想说就别开头。
我刚摆好板凳,磕上瓜子,你特么鸣金收兵不演了。
诚心玩我是不?”
老余苦涩一笑,捡起聂枫丢的烟头,又抽了两口,却对他的喊骂充耳不闻。
“服了!”
聂枫摆了摆手说:“她现在在哪儿,要不我帮你把她找出了?”
“小二十年没见了。”
老余终于开口说:“当年她来找我时,我刚好摊上点事,跑了。
现在想来...她...她不知道还在不在了。”
“窝尼玛......”
聂枫气得起身指着老余,想再次破口大骂。
可瞧见他眼角湿润,留下来几滴“鳄鱼的眼泪”。
聂枫“噗通”一声,坐回躺椅,问他:“你闺女叫啥名字?”
“燕子!”
老余哽咽道:“她随她妈的姓,叫成燕。
这么多年过去了,兴许也改了名字。
不过,她胸口有一小块红色胎记,可以辨认。”
“艹!”
聂枫撇嘴说:“我特么还能扒开燕...姐的胸口,看胎记吗?”
“大海捞针啊!”
老余不理会聂枫的“挖苦”,叹息道:“后来我找过燕子很长时间,一直杳无音信。
或许......
哎!我特么造孽啊!”
老余说完,抹了一把脸,起身躲进了商铺。
“确实不好找啊!”
聂枫也觉得光靠一个名字很难找到“燕子”。
这位“燕姐”的胎记要是长在屁股上,他倒是有怀疑人选。
“狐狸”胡丽呗!
想到胡丽,聂枫不免心起波澜。
别看今天刚和人高马大的“神婆”沈子茹征战了一番。
但每个女人的体验感是不同的。
胡丽身上带着一股“毒妇”柳夏的“野”。
可却又不像那位“师母”一样过于直接。
她喜欢引而不发,浑身透着蛊惑男人主动猎取自己的“狐媚”感。
“大宝贝,看看你的办公室怎么样?”
胡丽发来信息,并配了一张在超市办公室的照片。
胡丽参考图
昨天,王老五亲自带人盯着耿鑫来“旺鑫超市”做了交接手续。
商铺转让手续,交给了立夏置业加急处理。
超市的货品虽值些钱,但“旺鑫超市”商铺所处的黄金位置,更为重要。
今天,立夏广场的一名超市经理又亲自到“旺鑫超市”,和胡丽分享了管理经验。
此刻,坐在耿鑫原来的办公室,她那张诱人奋进的俏脸上,满是“当家做主人”的喜悦。
现在,她不但有聂枫帮忙要回来的二十多万赔偿款。
以后,每月还能从超市获得三成分红。
满打满算,和聂枫认识也就一周多的时间。
她就从一名早起晚归的打工人,变成了妥妥的“小富婆”。
这种巨大的身份转变,令胡丽拍起照片来,浑身上下充满了“干劲儿”。
“大宝贝,你上次说想在超市来一场,是不是这样啊?”
胡丽躬身在办公桌前,搔首弄姿地拍了一张照片,又发给了聂枫。
这时,办公室房门猛然“咣当”一声,被人快速推开。
“骚货!”
耿宏生气呼呼地闯进来,瞅着胡丽撅着大屁股的骚媚模样。
破口大骂:“你特么让那个姓聂的整舒服了吧?
为什么要出卖我爸?
难道你以为老子满足不了你吗?”
“你...你怎么进来的?!”
胡丽慌忙躲到办公桌后,呵斥道:“耿宏生,你别胡说八道。
我...我没骗你爸!
那天赌牌时,姓聂的根本不让我看牌,我有什么办法?
这事你爸都最清楚,你凭什么跑来冤枉我?”
“放屁!”
耿宏生如今让老爹耿鑫一场赌博,搞得成了“负二代”,憋屈的早就急红了眼。
那还管“事实”的真假。
他现在看到的是胡丽毫发未损,昨天交接超市业务时,俨然就是主人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