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暹罗鬼童术(1 / 2)

这次的金主是当地知名的富豪陈文远,妻子在多年前已经去世,只剩下父女二人相依为命,

三个月前家里意外失火,年仅六岁的女儿朵朵命丧火场,

自那以后,陈文远每晚都能听到家里传来钢琴声和朵朵的笑声。

陈文远被折磨的精神几乎崩溃,为此在国内找了不少高人,但都没有彻底解决,有的处理完了好几天,但很快又恢复原样。

甚至有的事情没办完,自己先疯了,总之这事成了陈文远的死结。

找到我们还是因为他朋友看了我们的直播便推给了陈文远,

他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了,有枣没枣的打三杆子再说。

飞机落地时已经很晚了,陈文远连司机都没安排,只是发个地址让我们自己打车去,没办法,谁让收人钱了呢,忍着点吧。

推开蓝湾豪宅的雕花铜门,扑面而来的焦糊味裹着檀香,刺得人鼻腔发痒。

刚踏入玄关的瞬间,我心里忽然变的心神不安,我不动声色地稳住心神,

目光扫过玄关处突兀的仿古木柜——本该安装消防栓的位置被替换成刻满《金刚经》的红木柜,朱砂经文在昏暗灯光下泛着血光。

“咳咳咳”从楼上缓步走下一位中年男子,手里盘着一串沉香手串,

观其面相就是沉疴已久,印堂黑紫之气萦绕,如持续下去,恐怕没几年阳寿,此人就是这次的金主陈文远。

“陈先生信佛?”刘一守指尖抚过柜面,

搓下一点朱砂捻了捻,“用尸油调和的朱砂写经,倒是头回见。”

陈文远微怔,盘串的动作稍滞但很快恢复正常“几位虽然年轻,但确实有些见地,请坐。”他指了指面前的沙发,自顾自的先坐下。

陈文远无意识地摩挲着沉香木念珠,檀香混着焦糊味在客厅里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他的视线始终避着儿童房方向,声音像是从生锈的管子里挤出来的:\"三个月前...钢琴开始自己响,每晚…都会响。”他喉结滚动,皮鞋碾过地板上干涸的焦油渍,

“起初是《小星星》,后来变成…变成火场监控里她最后哼的调子。”说到这,他的身体已经微微颤抖,仿佛每次的回忆对他都是一种重复的痛苦。

萧媚的补光灯扫过墙角,焦黑的墙纸上似乎有个不大的人形阴影。

\"先是半夜十二点准时弹《小星星》,后来变成...\"他的喉结剧烈滚动,腕间佛珠\"咔\"地崩断,\"变成火警铃响时的调子——你们听过烧焦的琴键弹《生日快乐》吗?\"

直播画面突然发出刺耳啸叫,屏幕信号不断闪动。

我竟然看见陈文远脚边的影子正在分裂——成人的轮廓里蜷缩着个孩童的剪影。

\"上周三雨夜,\"陈文远突然抓住刘一守的袖口,指甲几乎掐进肉里,\"我亲眼看见她坐在钢琴前——湿漉漉的头发滴着黑水,手指插在烧化的琴键里...\"

他的瞳孔突然扩散,仿佛又回到那个场景:\"她转头对我笑,烧烂的嘴角一直裂到耳根,说'爸爸送的草莓蛋糕真甜'——可那蛋糕明明是火化师放的陪葬品!\"

墙角传来\"啪嗒\"一声,半块焦黑的草莓滚到众人脚边。

\"最可怕的是味道...\"陈文远突然撕开高定唐装,胸口赫然烙着五指焦痕,\"每到深夜,整个屋子就会飘起烤肉味——不是猪肉羊肉,是脂肪层燃烧时特有的甜腻!\"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天花板开始滴落浑浊的油状物。

刘一守的金钱剑刚沾上油滴就腾起青烟——这根本不是尸油,而是混着童血的尸蜡。

\"她每晚都在墙上写字。\"陈文远突然癫狂地扑向走廊,指甲抠着墙纸裂缝,\"看!看这些火燎的纹路!\"

我用雷纹剑挑开墙纸,焦痕赫然组成密密麻麻的\"痛\"字,每个笔画都嵌着细小的乳牙。

萧媚突然捂住嘴——那些牙印的排列方式,分明是孩童用牙床生生磨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