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已经具备,可谁都没有十足的自信和把握,这些拍花子流动性非常大,狡兔十窟,擅长藏匿,十分狡猾。
花满栀食不下咽,眼泪几乎都要哭干,两夜没有合眼。
时间到了徐凡心被掳的第二个白天的晌午。
朋乐酒楼的江老板匆匆赶到县衙,他收到了一封署名给陆池阁,地址确是朋乐酒楼的奇怪书信。
陆池阁和徐枫林有强烈感知,急忙撕开书信,展信急看。
‘陆老板,令公子陆凡心在我手上,陆老板有朋乐酒楼这样大的资产,想必不吝破些钱财,赎回令公子,请陆老板备齐黄金一千两,一人独往。明日初三午时三刻于铃霖县青禾镇矮树林里的土地庙旁,放下金子,令公子会被放置青禾镇某处,稚子年幼,陆老板需放下金子,速去寻找。尔敢报官,必还以令公子尸首,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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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后天一早,歹徒老大和串子,去指定地点取钱,猫在一丛灌木后头静待观望。
午时三刻,果然出现一个鼠灰色广袖衣衫的俊美男人。
不是陆池阁是谁?
他放下了一个匣子,随后离开。
歹徒老大和串子过了好一会儿,才谨慎的靠近,打开后,果然是金灿灿的黄金一千两,两人抱起金子,猛咬了几下,金子!真是金子。
两人兴奋的面部扭曲:发财了,发财了,足足一千两,得他妈累死累活干多少票才能挣这老些钱?金盆洗手都够一辈子吃香喝辣的了!
随后两人贼头贼脑的拿着金子往回走,谨慎的时不时往后看,确保没人跟踪。
可是,他们只是往后看,他们这种只敢抢孩子的贼人,哪儿见识过真正的高手是能飞到天上去的。
徐枫林一身黑衣如巨鹰展翅,借着歹徒头顶的茂林遮掩,于空中盘旋。
一双锐目紧盯着两个歹徒,却坠的远远的,谨慎的离了百十仗距离,年幼的儿子还攥在歹人手中,他必须提起一万个小心,确保儿子安危无恙。
两个歹徒回到青苔霉化遍布的破院子,兴奋的脖子脸通红。
歹徒老大“北娃子,你赶紧把这小孩儿扔到南边儿的田地里,其他人麻溜儿收拾收拾,把货都装上车,北娃子回来,咱就出发!”
“是,老大!”
北娃子就是那个单眼皮小歹徒。
北娃子抱紧小孩儿快步往院子外走去,他心情纷杂如乱麻。
这小孩儿昨儿晚上一直发烧,这会儿浑身像个火球,难受的闭着眼睛瘪嘴哼唧。哎!小可怜的样子,希望他爹赶紧找到他,给小孩儿去看看大夫。
院子里,其他歹徒,开始把小娃娃们往马车上装。
串子那心慌的感觉很强烈,他以前因为偷窃进过大狱,最怕官差,他按捺着慌乱想,根据以往的经验,当爹娘的为了孩子的性命着想,都会选择闷不吭声的破财消灾,这小孩儿的爹出手这么大手笔,不至于心疼银子,去报官吧!
临川县的官能追来这么远吗?
临川县的县尊会为个小孩儿费力出兵吗?
嘶哎?......啊!临川县的县尊是叫....!!
歹徒老大狠拍了下串子的脑袋。
“楞瓜什么,赶紧装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