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杨氏一脸愤怒的回来,走到阎埠贵跟前就抱怨道:“老阎,那何大清真太不是东西了!我把事情跟他一说,让他借些烟酒出来,帮咱们打发走贾张氏那个瘟神。”
“结果那个狗东西何大清跟我说,借烟酒没问题,但得按市价打欠条,并得有东西抵押。老阎你说,老阎你说邻里之间有这样的吗?老阎,要不你现在去找一下老刘,让老刘组织开全院大会,好好批评批评那个何大清。”
刚才杨氏去老何家借烟酒,结果杨氏这一站到老何家门口叫门,当时正一边把饭菜往桌上端,一边招呼儿女来吃饭的何大清。不但见着她杨氏,连句让进来一起吃饭的客气话没有,还训斥杨氏不懂规矩,在饭点上人家家的门。
并且在杨氏忍着委屈说出来意后,何大清还板着张脸,说什么借烟酒可以,但得按着市价写欠条,并提供抵押物。
就何大清这态度,杨氏那是真忍不了啊!于是杨氏就回来找阎埠贵告状,让阎埠贵去联合刘海中,开全院大会用群众的力量去对付何大清,去对付老何家。
杨氏想的很好,但阎埠贵敢那么干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因此杨氏的话音一落,阎埠贵就拉着张脸说道:“孩他娘,借烟酒去送礼这种事,怎么能摆到明面上来说呢?更何况以前我跟老刘,让贾东旭借三十还一百的事儿,院里街坊们都心知肚明。所以咱这让贾东旭借三十还一百,而老何家只是让咱们按着市价打欠条,又没要咱给利息。这两相一对比,这拿到全院大会上一讨论,你说咱们跟老何家,谁是没理的那个啊?”
“这这……。哎老阎,你说你跟老刘这当初是怎么弄的啊?利息一分没挣着不说,还闹的咱两家都倾家荡产、都拉了饥荒。哎,这真是没法活了哦,没法没了哦!”
“行了行了孩他娘,你小声点,你小声点,也不怕别人听见。行了,你老实在家待着,我去找街道说说看吧。”
没从老何家骗着烟酒,而阎埠贵又不舍得去黑市买高价酒烟。于是他就想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不花钱,也能办成事情。
不说阎埠贵的异想天开,和被人家有多客气的给送出门,说一定会开会研究研究。
翌日一早,就有个街道干部领着五个工人,拉着两板车砖瓦木料进了四合院,开始动手改建那马厩房。
一看街道上不惜花钱修马厩房了,阎埠贵就知道昨晚人家跟他说的开会研究研究,那是什么意思了。
阎埠贵想的没错,这早上街道才把马厩房给改建好呢,下午现在头上没剩几根毛,全身熬不出二两油,一身乞丐装的贾东旭,就扶着同样造型的贾张氏,走进了四合院。
遥想曾经,贾张氏胖成个球,贾东旭红光满面,壮的像头牛。可这才一年没见,这俩母子就正宗一对非洲饥民了?
嗨!那牢城营果然是名不虚传,果然是值得敬畏啊!
想想贾家母子俩曾经的那个富态,再看看他俩现在这苗条的全身没有二两油。四合院街坊们立马对牢城营,那是高山仰止,发誓自己这辈子绝不去牢城营麻烦人家。
“哎呦喂,哎呦喂,各位街坊,你们看看我们母子俩这被人害的,真是遭了大罪喽!各位街坊,都说远亲不如近邻,你们可要帮……。哎哎哎,你们别走啊,你们别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