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去了!妈,我好像怀孕了!”
“怀孕了?多久没来例假了?”
“快两个月了。”
“冬雪,你咋想的?”
“我现在不知是不是真的怀孕,打算下午去医院看看,再做决定。”
“那也行!别下午去了,明天上午妈陪你去。”
“妈,你说,要是真有了,这个孩子该不该要?”
“你想要吗?”林芳反问道。
“我既想要,又不想要。等明天检查完,再作决定吧。”
“妈妈,我要去兜风。”祁齐道。
“这孩子这两天是在家憋坏了。走,咱俩领他去地里掰点苞米吃。”林芳道。
祁冬雪给孩子穿上鞋,又去万老太太那屋,让她照看一下院子,便和母亲带着祁齐出去了。
母女俩各拎着孩子的一个小手,打提溜往前走(危险动作,勿模仿!),可把小家伙乐坏了,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哎呀,冬雪,你跟你妈干啥去啊?”王菊花拎着一个篮子走过来问道。
“去地里掰点玉米烀着吃。
白大娘,你这是干啥去了?”
“去地里摘了点豆角。
瞧把祁齐高兴的,离老远就听到了他的笑声。”
“白奶奶好!”
“祁齐真有礼貌!快去吧。”
“白奶奶,再见!”
“再见!”王菊花心想:多乖巧的一个孩子,可惜不是自己亲孙子!……
“妈妈,我还要荡秋千。”
祁冬雪和母亲提溜着孩子一直到了自家的地头,祁齐才意犹未尽地松手。
“冬雪,你和祁齐在这里等着,妈去掰苞米。”
祁冬雪也没推让,掰个十穗八穗的就够吃了,累不着!
祁冬雪望着地里的庄稼,感叹时光飞逝,自己距离第一次离婚已经整整十年了,而她再有几个月就四十岁了。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四十豆腐渣”,难怪冯子贤要去找年轻的女人呢!
“妈妈,坏人!”
祁冬雪顺着孩子的目光看去,只见前一段日子调戏自己的那个男人正直勾勾地看着她。
祁冬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收回目光。这个男人不是本村的村民,应该是个外来户。
“那个,我向你道歉!那天,我听村里人说,你……你的作风不正派,所以,才误会了你。对不起!”这个男人道完歉,飞快地走了。
几天之后,就听说村里有一外来户搬走了。当然,这是后话。
祁冬雪也没理他,一个陌生人,自己没必要去浪费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