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屋里坐好,冯子贤率先开口,“亲姥姥,你也能看出来,我对冬雪是真心的。我也不知道我妈会如此的过分。我只想找到冬雪,请她原谅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类似的事情。
亲姥姥,你能告诉我冬雪去了哪里了吗?”
“子贤,我知道你是个好的,可我真不知道冬雪去了哪里。她的去处只有我干姑娘两口子知道。
子贤,不是我说你妈坏话,她千不该万不该动手打我家冬雪。还有你妈骂她的话,咒死咒活的,可难听了!我亲耳听到过两次。”
冯子贤为自己母亲的行为感到羞耻,他知道万老太太确实不知妻子的下落,只好惆怅地离开。他知道她这是铁了心要和自己分开了。
冯子贤去了矿上,处理事情。
第二天晚上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他把自己的东西装在了一个行李箱里,这才上床歇下。这有可能是自己此生最后一次宿在家里了。妻子受到这么大的伤害,不可能不了了之。
第二天吃过早饭,冯子贤开车去了市公安局。
一段日子没见,曹淑云憔悴了不少。她这几天度日如年,觉得日子特别的难熬。
她看儿子亲自过来了,心里又恢复了往日的自信,得意了起来。心里对审问他的那两位警察也不满了起来,明明是妇女之间的打架,非得上升到侮辱罪,寻衅滋事罪啥的,说的那个邪乎。这刚几天,不是得照样放她出来。
曹淑云坐在车上,看儿子连一句问候关心的话都没有,心里很伤心。她在里面担惊受怕,吃不好睡不好,一闭眼就是受审的画面,现在想想都害怕。可他倒好,阴沉个脸,明显是在怪她。不就是打了那个养汉老婆吗,至于这样吗!
“子贤,不是妈说你,你再有钱,也不能让那个女人那么挥霍啊!你没看见呢,买起东西来,就好像不要钱似的,我看着都心疼,这可是咱们老冯家的钱,她凭啥那么花?……”
冯子贤已经失去了跟母亲说话的心情,觉得与其浪费口舌,还不如啥都不说。
冯子贤开车到家,先回了自己的房间。
曹淑云走进来,见丈夫坐在炕沿上一动不动,阴沉沉地看着她,她不满意地说道:“老头子,你这么看着我干啥?我不就是替林芳教育了一下她姑娘吗?你们为了一个外人,至于这么对我吗?”
冯子贤过来,正好听到母亲的话,开口道:“妈,我告诉你,你口中的外人是我的合法妻子,我早已跟她秘密结婚了。我的钱,她有足够的权利支配。我不知你为啥可以毫无顾忌的去如此狠心地动我深爱的女人……”
“你啥时跟她结婚的?”曹淑云打断儿子的话,大声问道。
“去年冬!”
“看看,这就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好儿子!为了一个养汉老婆,竟然忤逆自己的母亲……”
冯子贤跪下磕了三个头,道,“妈,儿子不孝,你就当我死在了外面!”他站起来大步往外面走去,离开了这个让他发疯窒息的地方。当着自己面都敢这么辱骂妻子,他都不敢想象,自己的女人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到底受到了多少委屈。我可以孝顺你,因为这是身为人子的责任和义务,但是你不能仗着这个,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
冯贵厌恶地看着面前这个面目扭曲的女人,心里厌烦不已,这还是那个曾经的妻子吗?……
三年后。武汉某地。
“冬雪姐,你想好了吗?”白川问道。
“想好了。都三年了,我想以他的身份地位,应该有了喜欢的女人。”
“未必!”白川可不会这么想。
“小川,你跟我一起回去,不会耽误你的事吗?”祁冬雪问道。
“不会!遥控指挥就好!再说,你一个人带着孩子回去,我也不放心,我也想顺便看看我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