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已经领了结婚证,并且已经秘密结婚的事,子贤告诉你了吗?”祁国林问道。
“子贤没说。对不起啊,老祁,让冬雪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冯贵心想:儿子为啥不说,还不是怕自己母亲作天作地的反对。
“唉——,还说这些有啥用!天也不早了,你回去歇着吧。”祁国林说道。受罪的是自己的女儿,想让他吐口不追究,那也太便宜那个曹淑云了。做错事,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他听那个警察说自己女儿头上的伤是咋来的时候,心里直后怕。若是这块石头大了点,是不是女儿就得命丧当场。
冯贵实在说不出替妻子求情的话,只好回家。……
白川吃过晚饭,看天色尚早,便想找祁国林下两盘棋。他非常的不服气,为啥总会输。
他来到祁家,见院里静悄悄的,来到屋里,见祁国林正一脸愁容地坐在那里。
“祁叔,发生啥事了?我婶子呢?”
“你婶子去医院照顾你冬雪姐了。”
“我冬雪姐咋的了?”白川着急地问道。
“唉。被冯子贤他妈打了!”祁国林叹了一口气道。接着道:“小川,你说,那个女人凭啥打我女儿?”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把心里的愤怒压制下来。
“打啥样?”
“脸都打肿了,脑袋也被那个疯婆子砸坏了。”
“冯子贤知道此事吗?”
“我没告诉他。告诉他又如何,他能拿自己母亲咋办,也是一个左右为难。”祁国林能不愁吗,自己宝贝着养大的女儿竟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心里也是后悔不迭。
白川劝了几句,陪祁国林说了一会儿话,看天黑了下来,这才回家。
冯子贤在外面办完事,回到宾馆的时候,已经快半夜十一点了。他把手机充上电,就去洗澡了。
也不知昨晚咋充的电,还没到中午就没电了。看来这个手机太老了,该换新手机了,到时正好给岳父也买一个。
冯子贤洗完澡就上床歇下了……
祁冬雪躺在病床上,头晕晕糊糊的,特别是这张脸,到现在还疼呢。可这些疼痛完全比不上心灵上所受到的伤害,那是一种永远无法愈合的创伤,到现在她还记得那帮人对她的羞辱,这是自己这辈子最丢脸的时刻,她的眼泪无声地滑落了下来。
而这些耻辱都是自己深爱的男人的母亲带给她的。她想,这不是自己想要过的生活。……
第二天,祁冬雪吃过早饭,医生给她检查了一遍,告之,没啥大碍,再住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八点多的时候,祁国林就过来了。
林芳跟丈夫刚说几句话,就见白川拎着水果进了病房。
“小川,你咋过来了?”林芳问道。
“我昨晚跟小川提了这事。”祁国林接过妻子的话。
“你跟小川提这事干啥?让孩子多心。”
“婶子,你这话可把我当外人了。冬雪姐出事,我早晚都能知道。”
“爸,妈,我想跟白川说几句话,你俩能出去一会儿吗?”祁冬雪坐起来说道。
“行,你说。”林芳说着,跟丈夫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冬雪姐,啥事啊?”
“小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