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祁冬雪做了六个菜,用松茸熬的鸡汤。
冯子贤忙了好几天,总算吃了一顿可口的饭菜。
吃过晚饭,冯子贤拉着祁冬雪回了她的房间。他是真累坏了,躺在炕上很快就睡着了。
祁冬雪把自己盖的小薄被盖在了他的身上,她想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可冯子贤抓得死死的,就是不松手,没办法,只好作罢。
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她也上来了困意,很快闭上了眼睛……
林芳听女儿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回到自己屋里,小声对丈夫说道:“国林,冬雪跟子贤在屋里这么长时间了,不会那个了吧?”
“哪个了?”祁国林不明所以地问道。
“就是……就是睡到一起了。”林芳支支吾吾,一咬牙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祁国林没有说话,其实,他也很担心。对于女儿的脾气秉性,他还是很清楚的。但是,男人上来劲,万一忍不住,就不好说了。
“国林,咋办啊?”林芳看丈夫半天没吱声,心里更加焦急不安了。
“我相信女儿不会那么糊涂的。”祁国林自我安慰道。
冯子贤睡了一个好觉,看着睡在自己旁边的祁冬雪,他的心里一片安宁。若是能这样平平淡淡地跟她过一辈子,也未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他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正紧紧的抓着她的手。心想:难怪这一觉睡得这么安稳。
他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发现已经九点多了。再不想走,也得走,毕竟两人还没有正式结婚。
他下地,穿上大衣,从祁冬雪的房间出来,见大屋里正亮着灯。
他大声道:“祁叔,我先走了。你关上大门吧。”
冯子贤看祁国林从屋里出来,解释道:“这两天累坏了,睡了一觉。”
“子贤,我相信你,不会负了我女儿的。”
冯子贤明白祁国林话中的意思,坚定无比地承诺道,“是的!”
林芳听到关房门的动静,也从大屋里出来,来到女儿的房间,看她还在睡,来到近前,打量了一下,这才把心落下,知道两人只是单纯地睡了一觉。
她轻轻推醒女儿,道:“冬雪,脱衣睡吧。”
祁冬雪见冯子贤已经走了,这才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道:“这人困狠了,进屋抓着我的手就睡。我想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都不行。”
“子贤年纪轻轻就经营了这么大的一个大摊子,劳心劳力的。他这也是累狠了,看来,干啥事都不容易啊!……”
曹淑云见儿子回来了,问道,“子贤,咋回来得这么晚?”
“我跟祁叔下棋了。”
曹淑云可不这么想,以为儿子去跟祁冬雪那个了。心里把祁冬雪骂了一个狗血淋头,这才睡觉。
第二天,祁国林领着妻女开始收拾地里的玉米秸杆等。
收拾完家里这边的,又去收拾西岭那边的。
收拾完西岭的,又把家里的黄豆打出来卖掉。
这一通忙活,转眼就到了十一月中旬。
“爸,咱俩明天去看看我亲奶奶啊?”祁冬雪问道。
“去吧!你看看她缺啥,给添点。”
“把咱家的冻梨和冻柿子还有蘑菇干给拿点。我看她那里煤不大充裕,咱俩明天再寻一个煤厂买点煤块,一起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