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反正咱家有营业执照。”祁国林知道,怕也没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自家没做犯法的事。
晚上吃饭的时候,家里有人打电话,联系卖铁。
祁国林跟人约好,后天早上过去。
第二天,吃过早饭,祁国林拉着妻女一起去了西岭派出所。
因为来得早,三人在里面等了一会儿,上班的人,才陆续过来了。
管理那片的片警看祁国林过来了,便开始审问,见人家有营业执照,就是没开门营业。又看登记本记得一清二楚,还有票据和报废证明全有,便开车去了那个场地检查。
当几个民警看着场地上的钢丝绳和烂铁丝还有库里的生铁屑及一些废铁板等,也没有没事找事。
其中一个民警好奇地问,为啥不开门营业?
祁国林据实回答,嫌麻烦,事多!
另一个民警忍不住问,你就不怕有人过来偷东西?
祁国林解释,钢丝绳啥的根本就不值钱。唯独那点废铁板值点钱,可上面那几块,哪块没个四五百斤,想偷,除非开吊车过来。若是真那么做,那可有地方吃饭了。
也许几个民警听祁国林说的合情合理,便把营业执照啥的还给他了。
几人一看人家是做大买卖的,跟别的收购站不同,便就此拉倒。
一家三口锁好库门和大门,便离开了。
三人一看这么一耽误,远处是去不了了,便去了西岭。
原以为今天收不到啥了,但却在一个小厂子收了一些废铁。
祁国林今天没拿磅秤,只好估堆。
一堆一块,老板要了一千五百块钱。
三人装完车,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
因为车上有面包跟饼干,一家三口垫补了一口,便去了收购站。
到收购站卖完铁,便回了家。
到家的时候,祁冬雪看案子上放着一兜子熟食,知道是冯子贤回来了。
她回屋,见冯子贤躺在炕上正呼呼睡觉呢,知道他这是累狠了。
祁冬雪看他睡着了,背对着他,轻手轻脚换了一件连衣裙,脱下裤子,然后去了外面。
冯子贤在她换衣服的时候就醒了。他看了一眼她那白花花的后背跟纤细的腰肢,他赶紧闭上眼睛,这么香艳的场景,他还是头一次见。心里非常的高兴,连换衣服这么私密的事都没背着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已经把自己当成她的丈夫了。
祁冬雪洗完回来的时候,见冯子贤已经坐了起来,问道,“睡醒了?”
“睡醒了。我听干姥姥说,派出所找你们了,没事吧?”
“没事!”祁冬雪把经过说了一遍。
“冬雪,你说,这已经是第二次被人举报了?”冯子贤问完,忽地想起头一次被人举报的事。
“是的。”
“冬雪,你家是不是得罪了啥人?”
“按道理说,我家并没有得罪人。可,偏偏有人举报,这就不知道是咋回事了。”祁冬雪心想:要是非说得罪了啥人,也就是得罪了你妈。不会真是他那疯妈举报的吧?可他那疯妈及村子里的人并不知道他家的那个场地,只有给自家拉货的司机跟干活的装卸工知道。难道是他们其中的一位举报的?算了,想那些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