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冬雪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了。她是真不明白,这个老太太是不是神经错乱了,要不,咋就盯上她了。
祁冬雪在心里默念,我不气,我不气,咋的都不能跟一个精神病一般见识。
她打开大门,直接进了院子,并关上大门,直接插上。
曹淑云看祁冬雪直接无视了她,连理都没理她。她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这下可来劲了,快步上前,开骂:“你个养汉老婆,离开男人就不能活了咋的,为啥非得祸害我儿子?你咋不让车撞死呢,省得出来搞破鞋!……”
“曹淑云,你也是半截子入土的人了,算是白活了!净做这有损阴德的事情。”万老太太气得浑身直哆嗦。
这时,有两个年轻的妇女走了过来,看万老太太气得不轻,马上上前询问,“咋的了,万奶奶?”
祁冬雪从屋里出来,看把万老太太关在了门外,急走几步,打开大门:“干姥姥,你咋在外面呢?”
“冬雪,我要是没在外面,还不知道曹淑云如此变本加厉地欺负你。这人说话太毒、太难听,咒死咒活的!我去找冯贵理论理论,你到底做错了啥,让他婆娘这么对待,太过分了!”
因为万老太太在村子里德高望重,所以曹淑云也不敢公然顶撞。要真把她气个好歹,自己在这个村子也就别待了。
“老太太,我又不是说你,你别管。”
“我老婆子还真管定了!你欺负别人可以,但辱骂我干外孙女,我第一个不答应。”万老太太说着,抬腿就要往曹淑云家去。
祁冬雪一把拽住万老太太,“干姥姥,她想污蔑我,也不好使!公道自在人心。”
“万奶奶,咋回事啊?”那两位妇女中的一位好奇地问道。
万老太太看祁冬雪拦着,一想到冯子贤,要真把曹淑云的德行说出来,连冯子贤都跟着丢人现眼。想到这儿,她叹了一口气,“唉,别问了!”她又对曹淑云道:“你也这把年纪了,我劝你,以后别做那有损福报的事了。你好好想想吧!”
曹淑云看万老太太进了院子,这才放心。要是让丈夫知道她说的话,肯定得跟自己没完。她凉凉地看了这两个妇女一眼,转身就往家去了……
这两个妇女小声嘀咕着,“这个老太太现在都不愿意搭理咱们了!”
“别理她,还不是仗了儿子的势,有啥好得意的。”
“你没看她刚才脸都吓白了,估计是怕万奶奶找她男人告状。”
“肯定是说了啥太难听的话!”
“肯定的了!……”
“冬雪啊,你今天受委屈了!唉,也不知子贤咋就摊上了这样的一个妈!”
“干姥姥,这也不是他能选择的,没办法的事!”祁冬雪再生气也没用,一丝无力感袭上心头,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她把糯米跟竹叶泡上,打算明天包粽子。
祁冬雪吃过晚饭,把狗放开,让它满院子撒欢,便回自己房间看书去了。
这么多年,每当心情烦矂的时候,她都会看书,再不睡上一觉,以此来排解心中的郁闷。
因为是多年养成的习惯,所以还是挺管用的。
第二天吃过早饭,祁冬雪跟万老太太开始包粽子。
包好粽子,又开始煮,这一通忙活,就到了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