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春困秋乏”,这句话是一点都没有说错,还真蛮有道理的。
接下来的几天,祁冬雪和父亲又联系了一份大货。因为货多,父女俩只好雇人雇车干。
一连干了三天,才把货拉得差不多了,一算账,挣了一万多块。虽说辛苦,但报酬丰厚,足以聊慰疲乏的身子。
今天父女俩用马车把最后一点货拉回了家里。因为这些货看似不起眼,但是全是铜铝啥的。收拾干净,再往外卖,又是一笔收入。
父女俩路过菜市场,特意拐过去买了一只白条鸡和一条大鲤鱼。
回到家里,祁冬雪烧水洗头洗脸,又顺便把脚洗干净。收拾利索,她去了茅厕。
祁冬雪从茅厕出来,还没进家门,就听见王菊花喊她。
“白大娘,你叫我有事吗?”
“冬雪啊,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说,不知当不当讲?”王菊花放低了姿态,慎重地开口道。她倒是不怕祁冬雪,但惧林芳,就怕把她惹哭了,她老娘找自己算账。
“白大娘,有啥话,请直说。”
“那我就说了。你看我家白川,经常去你家打麻将,我希望你离他远点。我想、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祁冬雪有些不明所以,这是啥意思?问道:“白大娘,我这人心眼实,你有话直说。”
王菊花一看她那不明就里的样子,只好直说:“冬雪,我家老三今年刚二十七岁,我希望你别打他的主意,算白大娘求你了……”
“白大娘,你别说了。我跟你说实话,我这人不喜欢比我小的男人。”祁冬雪直接打断王菊花的话。她就不明白了,她哪只眼睛看见她喜欢她的儿子了?
王菊花一听这话,立马明白,人家对她家白川压根没意思,是自己想多了。她尴尬地道:“那就好!那就好!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
“没事,误会解除就好!”祁冬雪直接回了院子,有点无语,这一天天的,她是招谁惹谁了,真闹心!
祁冬雪回到屋里,就把这事跟母亲说了。
“不是,这老东西疯了吧?”
“谁知道!妈,以后没事,可不能再玩麻将了,反正我以后是不玩了。”祁冬雪心想:本来就不愿意玩,要不是碍于面子,谁一坐好几个小时,累得腰酸背疼玩那玩意儿。
“冬雪,你别搭理她。这老东西是犯了疑心病,也有可能是谁到她面前嚼舌根了。”林芳安慰道。
“妈,我跟你说这事,就是觉得好笑,真不知她到底是咋想的。”
“管她呢!反正你也没那意思。”林芳也觉得挺好笑。
“那倒是!妈,那只鸡咋做?”祁冬雪问道。
“小鸡炖蘑菇!”
“这个可以有!”
林芳笑了,她一听女儿的话,就知道她是一点那方面的想法都没有,要不,哪还能惦记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