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冬雪和父亲来到白川的汽修厂,又去那个场地看了看,给了一千块钱。
父女俩干了一天,才把货拉完。算了一下账,净赚了一百多块钱,另外,还有点带铜铝的废铁,估计也能卖个百八十块钱。
吃过晚饭,祁冬雪洗漱一番,就回屋看冯子贤给她的来信了。
冯子贤如往常一样,先说如何如何的思念她,接下来的话题,就是他工作上的事情。
从冯子贤的话中,祁冬雪感受到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他最亲近的人——就像丈夫对待妻子那样。
祁冬雪提笔给他写了回信,说了自己很怀念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也很想他;最后也把自己跟父亲收废品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无非就是想告诉冯子贤,自己现在过得非常的充实,让他不必担心她。
祁冬雪写好信,叠好,放到了信封里,这才上炕歇下。
而就在这样的一个平静而又美好的夜晚,发生了一件差点改写祁冬雪和冯子贤一生的事情。
今天冯子贤陪客户吃完饭,因为喝大了,回家的时候忘锁大门了,正好赶上白凤来看他,这才给了她做文章的机会。
白凤见大门没锁,她就直接进去了。
她来到屋里见客厅没人,正在纳闷,就听见从卧室的方向传来轻微的呼噜声。她直接来到卧室门口,经过再三确认,确定冯子贤确实睡着了,她毫不犹豫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屋里弥漫着淡淡的酒香,白凤知道冯子贤这是醉倒了。她走上前轻轻推了推他,只见他挥了一下手,接着睡了过去。
白凤知道成败在此一举,既然上天给了她这么好的机会,她必须掌握住。她咬了咬牙,出去把大门锁好,回来就把冯子贤的衣服扒光了,她也一丝不挂的躺在了床上……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祁冬雪和父亲的运气好到极点,接连收了两批大货,没少赚。
这天晚上,王菊花吃饱饭,坐在自家大门口,跟村子里的几个妇女闲扯皮子。
“菊花,我今天咋看你这么高兴,发生啥好事了吗?”一个妇人问道。
“我家白凤来信了,说她和冯贵的那个儿子搞上对象了。”
“真的呀!我记得曹淑云的儿子好像都三十开外了吧?而你家白凤刚刚二十多岁。两人的岁数差了这么多,能说到一起吗?”
“这有啥,男人年纪比女人大点知道疼人,我觉得挺好!”
“真没想到,你们两家会成为儿女亲家!说实话,冯贵的那个儿子的人品是真不错,也算你家白凤睁开了眼。”
正好曹淑云出来溜达,听到这个妇人的话,马上反驳道:“你们可别乱说话,我家子贤可没跟我说过这件事。”
“亲家,这事错不了——我家白凤来信说的。你要是不信,回头给你儿子去封信,问问就知道了。”
“菊花,你还是别乱叫了,别到时丢了面子。”曹淑云是打死都不会相信,自家儿子会这么没眼光。
“冯大嫂,你也不用急着否认,等你问问你儿子,就知道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了。”
曹淑云听王菊花的语气,心里“咯噔”一下,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难道自己儿子真的和白凤好上了?那林芳的女儿算是咋回事?她顾不得跟王菊花掰扯,慌张地往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