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冬雪和母亲又去了煤仓子,里面除了煤块和煤面,还有一些劈好的木头及一些桦树皮(这东西生火最好了,易燃)。
母女俩又回到屋里开始收拾东西。首先是东屋,这屋昨天没收拾完。
祁冬雪先把炕琴里的东西往外倒腾,除了两床被媷,又翻出了四条新被单和几块新花布。
林芳看花布不错,说,家里没有小孩子,留着给她做棉裤用。
祁冬雪一想到自己穿花棉裤的场景,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有点不敢想。
母女俩这一收拾,还真找到了不少好东西,竟然在炕琴底下发现了一个装饼干的匾形的铁皮盒子。
林芳好不容易拿出来,发现里面是一些铜钱和几个银镯子(至于是不是银的,她就不清楚了),反正是满满一盒子,还真挺重。
“妈,这家挺趁啊?”
“嗯!看来以前是个大地主——土改和文革的时候,躲过去了。”
“妈,咱俩仔细找找,说不定还能发现啥好东西呢!”
“咱娘俩想一块去了。”
祁冬雪找了一个木头凳子,站在上面翘脚看立柜上面有没有啥东西,见没有,又下来把立柜里面的东西全都翻了出来,把不要的东西收拾一堆,反正不管是衣服还是裤子,只要是带兜的,她全都翻了一遍。别说,还真在一个裤兜里翻出好几十块钱。
“冬雪,咱俩把这些衣物挑好的留着缝制鞋垫子;不好的就扔了吧。”
“这事行!”
祁冬雪心细,就连炕席底下都被她掀开看了一遍。
“冬雪,咱们不在这住,这屋里的暖气片不会丢了吧?”林芳心里有些担心。
“不好说!不过,我看这院墙挺高的,再加上左右还有人居住,应该没事。等以后我和我爸过来收货的时候,就过来看看。”
“唉,只能先这样了!”林芳叹了一口气道。
祁冬雪跟母亲收拾完东屋,又去收拾西屋。西屋昨天收拾得仔细,所以还是那些东西。
母女俩吃过晚饭,就上床歇下了。
就这样,一连忙了七天,才把这边的东西搬利索。
原以为只有几吨煤,等拉的时候才发现,光煤块就有四五吨,再加上底下的煤面,加在一起少说也得有十一二吨。
总之,祁冬雪买的这处房子,那是大赚特赚,光现金就赚了一千两百多元。
把林芳和祁国林高兴得合不拢嘴,还特意买了一些菜庆祝。
都说,一场秋雨一场寒,眼看着就到了十月中旬。
“爸,要是明天天放晴了,咱俩还去西岭。如果碰上便宜的房子,咱直接买下。”
“冬雪,你这是买房子买上瘾了?”林芳好笑地问道。
“妈,反正咱手里有闲钱,再多买几处留着。你看咱们这处房子买的多好,等于白捡的不说,还剩下这么多的好东西,实在是太划算了。”
“冬雪,这回是因为运气好,碰上富户了,人家不在乎,才让咱们捡了一个这么大的便宜,可不是每回都能碰上这样的好事的。”
“妈,碰不上也没关系,只要房子便宜就好。我就不信,我将来赚不着钱。再说,能捡着一次,焉知我不会捡第二次、第三次……”祁冬雪自信满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