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向北山聊了好一会儿,也喝了好几瓶酒,就是感觉不到头晕,可能是酒量见长了,也有可能是喝的还不够多。
向北山听到我说起顾南湘提起他的事,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尽管顾南湘并没有提起他的名字,还骂他是死人。
这一刻我才加深了我心里一直以来尊崇的一个概念:人都是犯贱的。
早就忘了从哪得来这种感悟,但这感悟很深刻,也很粗鄙,最直白的总是最好的,不论好坏,总好于兜兜转转没给答案。
这概念不是什么骂人的话,如果偏要拿稍文艺的话来解释的话,可以说是人总在重复的犯着同一个错误,即使知道自己可能会再一次陷入一样的陷阱,但还是因为某些原因,奋不顾身的跳进去。
这何尝不是一种勇气,一种傻乎乎的勇气,但也最可贵,如果所有事情都能变得那么单纯,也就不会有那么多问题了。
我和向北山又点起了一根烟,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跟向北山将各自瓶中的一口酒干完之后,我就准备回去了。
这时手机传来一阵提示音,我正疑惑是不是他们都到家了,给我发个信息报个平安,本来不想看,可惜本人有强迫症,不想屏幕上出现红色小点点。
打开手机的一瞬间我愣住了,是程艾薇发来的消息,只有三个字:来救我。
我赶忙发信息问她怎么了,她只是发了她律所的位置,然后就什么消息都没有了。
“出事了。”
“什么?”
我将手机递给向北山,向北山抽了口烟说道:“赶紧过去看看吧。”
“怎么去?”
“这地方离我们这不远,我骑小电驴带你去。”
“走。”
一路上我都在给程艾薇发信息,没有回,什么都没有回,这一刻我开始慌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向北山骑的很快,边骑还边帮我分析,安慰我说没什么事,可我就是不安心。到了律所附近,远远的就看见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站在门口。
我顿感不妙,程艾薇跟我说过她最近在查一个案子,说是有些棘手,看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你知道程艾薇在几楼吗?”
“不知道啊。”
“先别急,正门咱是走不了了,那儿有个小门,咱从那上去。”
向北山悄咪咪的把车开到小门那,我们俩下了车就往楼上赶去。每到一层楼就探出头看看,到了六楼才找到程艾薇的律所。
我们俩走了出来就看见,两个大汉守在门口。
“看来今晚又要动手了。”
“先闯进去再说吧。”
“为什么每次遇到你俩就要动手呢?”
“什么叫每次,你不就救了我一次吗。”
“不够吗?”
正当我俩还在说话的间隙,我听见里面传来打砸的声响,我赶忙说道:“上吧。”
“你行吗?”
“管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