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坤光着上身,坐在床边,一脸满足与得意。他轻轻抚摸着刘英媚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宝贝儿,你的滋味真是让朕回味无穷啊,这世间怕是再无人能及。”
刘英媚轻启朱唇,声音中带着颤抖:“陛下,您的心愿已达成,臣妾斗胆请问,是否可以回家?”
刘坤嘴角勾起一抹深不可测的微笑,他抚摸着刘英媚的后背,道:“爱妃何出此言?从今往后,朕的寝宫,便是你永远的家。”
刘英媚闻言,脸色骤变,惊恐之色溢于言表:“陛下,您这话是何意?难道……”
刘坤轻抚着刘英媚柔顺的发丝,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深情与决绝:“朕的意思很简单,爱妃从此以后,便留在这后宫之中,与朕朝朝暮暮,共享人世繁华。”
刘坤霸占刘英媚一次之后,仍不过瘾,愈发感觉回味无穷,他还想以后长期占有刘英媚,随时宠幸,于是便动了将她纳入后宫的念头。
刘英媚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绝望如同潮水般涌来,她原以为自己能够勉强忍受,咬紧牙关撑过这难熬的一刻。等刘坤的欲望发泄完,自己就可以回家了。然后,她打算和褚良辰收拾家中细软,远走高飞,永远离开建康这个鬼地方。
待那时,褚良辰不再是吏部侍郎,她也不再是新蔡公主,他们二人只是一对普通的民间夫妇,相濡以沫,携手终老田园。这对于刘英媚来说,只是一个最简单不过的愿望,可这个愿望也终究成了奢望。
刘英媚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挤出几个字:“陛下,臣妾若不归,驸马褚良辰那边,臣妾又如何能有个交代?”
刘坤微微一笑,那笑容中藏着几分冷酷与算计:“此事易耳,后宫之中,近日恰有一名宫女因病去世,其身形面貌与爱妃颇为相似。朕打算将她稍作处理,毁其容貌,再以爱妃之名,送予褚良辰,只说爱妃不幸在宫中染疾,暴毙而亡。如此,既可保爱妃之名节,又可绝了褚良辰之念想,岂不两全其美?”
刘英媚闻言,只觉一阵寒意自脚底升起,直逼心间,她轻启朱唇,道:“陛下,臣妾毕竟是陛下的姑母,此等逾越之举,实乃大不妥啊。”
“爱妃何须忧虑?这有何难?”刘坤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轻描淡写道,“朕即刻封你为昭仪,赐你谢姓,从此以后,你便是这宫中的谢昭仪,无人能再提起过往云烟。”
刘英媚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试图挣扎,双手紧握成拳,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陛下,万万不可啊!此举不仅有违人伦,更会令天下人耻笑,请陛下三思!”
然而,刘坤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嘴角的笑意更甚,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
“有何不可?朕乃天下之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朕想要与何人朝夕相处,又有谁能置喙?”
话音未落,刘坤已猛地朝刘英媚扑去,将她压在了身下。刘英媚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牢牢束缚,她拼尽全力挣扎,口中发出一阵阵凄厉的惨叫:“陛下,求您放臣妾回家!”
但刘坤的意志如同铁石般坚硬,他充耳不闻刘英媚的哀求,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狂热,在刘英媚柔弱的身躯上做着不可描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