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杏儿白了他一眼,“我去找岚姐姐商量,恶人由奴家来当,好人是主人来做。”
说完,又补充道:“小燕儿做的一手好饭,成了夫君的女人就有了归宿,以后也能安心留在家里,娘心里肯定也高兴。”
苏砚把她拽到怀里,从腰间拿出一张图纸,“你想找人分担也行,不过要帮我把这东西做出来。”
“这是尾巴吗?看上去好生奇怪呢!”
方杏儿拿着图纸观看半晌,还是有些不明所以,看到苏砚不想解释,才若有所思的离开了。前面的尾巴很好理解,后面的坠子是做什么的?
为什么一定要用银子制作呢?
傍晚时分。
赵玉岚来到了酿酒作坊,找到了正在往高粱里混入酒曲的苏砚,“夫君,那两人醒了,你赶紧去见见她们吧。”
“不急,我先把高粱装到缸里!”
苏砚和二愣将搅拌好的高粱放入陶缸,又挖出了酒窝。接下来,静等发酵完成之后,就可以蒸馏提取白酒了。
“二愣,把门锁好,晚上咱们喝两盅。”
苏砚说完和赵玉岚离开了酿酒作坊。
赵玉岚忽的说道:“夫君晚上不要猛打猛冲吓着小燕儿,明早和我杏儿准备饭菜,让她睡够了再起来。小燕儿说她是丫鬟,没资格给娘敬茶,以后我和杏儿再劝她吧。”
苏砚问道:“你们没勉强她吧?”
赵玉岚轻笑道:“我刚说完小燕儿就答应了,她心里早就惦记上你了。即便我们不说,她迟早也得爬到你炕上去。”
强扭的瓜不甜!
有这句话苏砚就放心了,毕竟他不是惨无人道的山贼土匪,也做不出强抢民女的恶行。不过小燕儿这时候都没忘了丫鬟的身份倒是出乎预料,不然苏砚都要考虑要不要收了她了。
“恩公再上,请受我们一拜!”
苏砚刚来到客房,两位天生丽质的女人便跪在了地上。
两人长发披肩,素色棉衣勾勒出姣好的身材,规模宏大。美眸泛红,显然之前是哭过的,不过那种大家闺秀的气质却隐藏不住。
在苏砚的注视下,两人的俏脸上浮出一抹红晕,头也垂得更低了。
“起来吧。”
苏砚坐在了一旁的鼓凳上,“你们叫什么?”
身材略高的女子说道:“回恩公,我叫苗娇韵,这是我妹妹苗娇蕊。”
“坐吧,你们喊我苏砚就行,也不用这么紧张。”
苏砚看两人有些拘束,问道:“你们家人在哪里?为何倒在了路边。”
话音落下,妹妹苗娇蕊哭得梨花带雨,姐姐苗娇韵也是悲从心来,眼泪夺眶而出,强忍悲痛道:“苏公子,我父亲本是偏头关守将,偏头关被破的那晚,他死在了城墙上。”
“老管家护送着娘亲和我们姐妹一路南下,本想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再做打算。半路上,听说朝廷下了旨,说我父亲守城不利,要将我们全家发配岭南。”
“我们不敢进城,一路逃难至此,昨日傍晚遇到了山贼。老管家为了掩护我们逃跑,也被杀了,我们和娘亲也失散了。”
说完,再也忍受不住悲痛,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赵玉岚和方杏儿都经历过家破人亡的痛苦,擦着眼泪,同时看向了苏砚。
“夫君,你再帮帮她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