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虎贲卫放了几波人去峡谷,都是被吊到半山就下不去了,开玩笑呢,一千多丈的高度,看到下面都是雾,谁不怕未知的东西,感觉就像是没有底一样!
这样来来去去折腾了一整天,山顶风大,又没有东西吃,人到还好,饿了能忍。
三条大狼狗没有肉吃就算了,被冷风吹了一天最后连水都没有捞到喝一口,几波人加三条狼狗切底累到口吐白沫了,头目认为,既然没有发现问题,那就是好消息,说明事情不在他负责的区域,如果有问题了还得自己解决,好解决吗?
初冬的风确实伤人,士兵们的脸蛋像两个红皮土豆,再加上朝天椒一样的鼻子,真是脑瓜子嗡嗡的疼!
头目在上头的压力下,实在不想再来一次,自己又在小兵的搀扶下,抖抖索索的亲自弯腰用佩刀把杂草,灌木挑开了,好在苏母编制的藤蔓就像是扎根的石头上,要想挑开,你就要花力气把那一捆的结打开,要不,你有本事用刀砍,试试看掉在悬崖上悬空且厚实的藤蔓好不好砍?
头目嗨赤嗨赤累的满头大汗,起身又让士兵去陶腾,士兵能好到哪里去?到底是啥也没有查到。
这位头目---于卫士长想:“劳资都这样查了,这次应该不会有人再找理由说虎贲卫是摆设了吧?”他直起身,用拳头捶腰来掩饰自己在人群里寻找,“到底哪一个才是安插的眼线?”“妈的,要不是有眼线会偷偷回去打报告,劳资们还要装模作样受这大罪?总有一天让我查出来不干掉他,算他狠!”
“收队!”想到被自己下属给黑了还找不到主,气的大吼一声!
听到这一嗓子,士兵们仿佛听到了天籁之音啊,妈呀,从上午爬上来那会就等着句话,今天的任务好难呀,还不如痛痛快快和人厮杀,这顿刀子磨人!几个拉绳子的士兵赶紧把下面的兄弟拉上来,再坚持自己就要掉下去了,搞了半天累的一身臭汗又被山风吹,凉嗖嗖的!
队员们怕明天还要来纷纷开始抱怨!
“别费劲了,这悬崖全是挂的不知道多少年的老藤蔓,扎这么深的根,我们都扯不开,贼人还能钻进去,他们能顺便挖个洞?再顺便把几百万石粮食藏起来?”
“是呀!头。我也不信贼人能把偷来的粮食藏在这个山上,开玩笑!又不是神仙,他怎么运过来,运来后还要挖出一间能放下一个军队一年的粮草!”
“这么多的粮食,一晚上突然消失,会不会是船运?”
“头,你说会不会是闹鬼了?咱们也查过了,最近我们这边既没有多出外地人,又没有发现本地人有大量团伙集聚的事情发生,是哪里出问题?关键是得把这粮食拉走呀?”
“查查附近有没有山匪?”
“头,不是都查了好几次了吗?山匪不在这一带活动。你看这嘎啦地方既不是官道,又不是富裕之地,土匪抢谁呀?抢这几个穷得每年靠卖儿女活命的大石堡村人?”
于卫士长一屁股坐在石头上,自己想想就好笑,上面那位非要说问题就出在这边,他倒是自己来看看呀,这样浪费时间,估计人家早把粮食弄到别的地方去了!还不如去别处查查,或者别的山洞看看?”
赵灵儿在堡垒内通过旋梯直达山顶的观察洞里,屏息观察,虎贲卫的对话通过苏大郎的竹管早传给赵灵儿,她心中暗忖:“到底是谁的心思这么缜密,还能算出粮食就在这一带的?你这么厉害到是找出来呀?”
她耐心等待,透过缝隙见于卫士长渐失耐心,嘴角微扬,她飞快写了几张便条用竹夹子夹住,搜搜往不同的几个站位传给孙德胜:“保持静默,待其疲惫,再寻时机反击。”
众人紧握兵器,静待时机,
头目终于放弃,挥手示意撤退。
众人悄然松气,但仍不敢大意撤离吧!
虎贲卫队回去复命!这边排查完,下一个地方,明天上午去下一个深山,他用手指给身边的同事看。
大家都是心里很无奈呀!这真是上司一句话,属下跑断腿!
孙德胜看到赵灵儿的纸条,怕赵灵儿和白玉兰暴脾气下令出手,吓出一身汗,纸条绑在索道上到处传,“隐蔽,切勿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