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朝永丰二十一年八月十一日傍晚,赵员外家东院的闲置库房内。
孙德胜被捆绑在架子上,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和远处和犬吠声。
“你曾对赵家所做的一切,今天,我们来算算。”
赵灵儿眼神坚定,她一步步走向孙德胜,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在你眼里,我们赵家的尊严和生命,都不如你的野心重要。”赵灵儿继续说着。
孙德胜被绑了十几个时晨了,此刻他瘫在架子上,脸色苍白,大脑飞速运转:“妈妈的,这下子麻烦了,难道老孙我好日子到头了?不是吧?不管了,先试试老办法,度过这一关再说!”这么一想,顺口就来“灵儿,我是被迫的。我知道错了,我改,今后全听你的好不好?你先放我下来我们好好说?”
赵灵儿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举起左手欣赏自己的粉红指甲,呲牙一笑:“晚了,孙德胜。你的悔改来得太迟。”
“你给赵家留下的伤痕我如数奉还,不知道孙德胜你能不能接得住?”她探出身子,右胳膊靠在桌子上,瞪大两眼直直的看他的眼睛!虎得孙德胜瞳孔紧缩,“死女人。啥时候变得这么匪气的?”孙德胜心里暗骂,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今日,你就说说你的光荣历史,先从怎么盯上赵家的开始,我不信巧遇!”赵灵儿语气平静,仿佛是在闲聊,此刻,如果再有个倒茶的环节就更应景了,她没有看孙德胜,孙德胜却觉得她目光如刀,直刺心底。
库房内气氛愈发沉重,孙德胜默默的挣扎了下,感觉无力,思考着说?还说不说?
“啪!”赵灵儿一鞭子抽在孙德胜身上,他猛地一颤,嘴角抽搐。
赵灵儿:“想啥呢?想花言巧语蒙混过关?
“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只求你们能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孙德胜怂了!“妈呀!死娘们看上去风都能吹倒,力气却这么大!”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你问,我答!”
赵灵儿:“回答第一个问题,我不重复,记不住我用鞭子帮你。”
孙德胜:“我想一下,你刚才问的是?”
“啪 !”
“哎哎哎!别冲动!我记住了。”
“我有次和朋友去赌坊看看,然后就去试了试手气,刚开始赢了不少银子,觉得来钱快,就常常去,后来老是输,就想赢回本钱就不玩了,谁知道越到后面越输,越输越不甘心,最后借了高利贷,把家里田地和房子都抵押了,最后剩下一间四面通风的棚子,你第一次去我家见过的!”
“继续!”
“那棚子连遮风挡雨都难,我走投无路,半夜翻墙去赌坊老板房间想把卖田地的银子拿回来,结果被抓住,要送官,我以为我死定了,结果有位公子帮了我,那位公子就是二皇子,后来他带我在咋们家院子外问我想不想有这样的宅院,我肯定想啊,于是他就给我出主意,帮我做了上门女婿,就这样我进了赵家,表面上风光,实则暗中替二皇子办事,后来我才知道被他利用了,他让我窃取赵家机密。谁知二皇子翻脸无情,算计我绑走麒麟,还要挟我给你们下毒,我是不愿意的,现在我陷入绝境,才明白自己不过是枚棋子。”
“棋子?那你可曾想过回头是岸?”
孙德胜苦笑,眼中闪过一丝悔意:“想过,但已深陷泥潭,难以自拔。每次试图抽身,总有无形之手将我拖回。如今,只求一线生机,愿以余生弥补过错。”言罢,他低头,双手紧握。
赵灵儿冷哼一声,目光如炬:“一线生机?你以为这么容易就能求得?你的过错,岂是余生能弥补?”她步步紧逼,孙德胜额头冷汗直流,心中绝望更甚。
你可知,真正的弥补并非仅靠时间,而是心与行的彻底改变。”赵灵儿语气稍缓,却依旧冷峻,“若真心悔改,需从今日起,以行动证明,而非空言。”孙德胜闻言,“你不耍我?”。
赵灵儿:“不耍!”
“行!继续交代怎么转移赵家财物!”孙德胜深吸一口气,艰难开口:“二皇子给了我一份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