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次伐蜀不利,被挡在永安不能寸进,不知会不会受到责罚。”
东吴最顶尖的水面战力,三层楼船之上,潘字大旗迎风招展,居高临下,能看到岸边正在演武的吴军士卒。
就在这时候,一名亲兵悄声向潘璋(字文珪)问道。
潘璋一捋胡须,眉毛一跳,大咧咧地说道:
“怕甚!吴王虽然贬斥了陆大都督,那还不是因为皖城战事不利,损兵折将甚多,动了大都督实力的根基?
如果大都督兵马没有受到损失,你看吴王还会不会贬斥陆都督?到头来,不还得依仗咱们攻打蜀地?”
他说着,心有余悸地摩挲着楼船顶层上的孔洞,这些都是前几日攻打永安时,汉军的投矛扎出来的。
当初最凶狠的投矛足足插入船板一掌深,如果扎到人身上,那还了得?
当时真的好险,要不是他潘璋躲得快,他就要交代了。
只是不知吴王的赏赐,会不会打折?
似乎为了给自己鼓劲,他用力拍着楼船的垛口,大声说道:
“虽然此次伐蜀不利,但也重创了蜀汉大军,吴王不会亏待我等。
再说了大江之上,有谁是我东吴水军的对手?”
亲兵一阵恭维,让潘璋好不得意。
就在这时,一个传令兵过来通报:
“启禀将军,偏将卢威(字季武)将军又带着船队去城乡中劫掠了。”
潘璋看着汹涌的江水,摆摆手道:
“如今江面上连蜀地的商船都没了,不去劫掠让将士们吃什么?再说了,哪次集武抢来的东西没分你们?
这等小事不要来烦我!
哨船回来没有?今日怎么探查地如此之慢,莫不是在哪个村寨遇到了小娘子不成?”
身边的亲卫也都露出了艳羡的神情,纷纷起哄让潘璋带他们去发财享受一番,一时间楼船顶层上笑成一片。
……
“卢将军,这个小娘性子好生猛烈,堵嘴时候咬了我一口。”
潘璋部下卢威(字季武)正嫌弃地清点劫掠来的这点东西,这个宜都西边的乡下实在是太穷了。
接连抢了五个村子,才找到这么点粮食布匹,就连金银都没有。
毕竟这里属于东吴治下,他不好搞屠村那一套,不过村里的女子就遭了秧。
他拄着腰刀下令道:
“性子烈点怕什么,送我床上,本将就喜欢驯服烈马!”
他的部下正要奉承,突然双眼圆睁,嘴里涌出血沫,想要说什么,只发出了无意义的声音。
紧接着,接二连三的破空声响起。
卢威长刀出鞘,高声提醒:
“敌袭!小心五溪蛮的大盾兵!”
他话音未落,伴随着更加密集的破空声,一群穿着红袍,手拿白色长杆钩枪的士兵从山林里冲了出来。
“杀吴狗!”
“白杆无当!”
“举世无双!”
卢威惊慌失措地召集士兵抵挡,想要边打边退回到战船上。
只可惜与连弩兵配合的白杆无当飞军作战非常犀利,
他们可不是欺软怕硬的吴军士兵可以比拟的,戳刺,钩拉,组成三角冲锋阵型的白杆无当飞军锐不可当,
只一个照面,就击溃了毫无斗志的吴军士兵,剩下的时间就是追逐了。
在山林间,想要跑赢无当飞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