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死寂如渊,唯有远处更楼声断断续续传来。帐幔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烛芯突然爆开一朵灯花,将她婀娜的身姿映在纱帐上,纤细腰肢与圆润臀部的曲线,在光影中朦胧又清晰,却无人欣赏,更添几分孤寂凄凉。在这空荡荡的宴席中,荷花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空席之上。她的身影在微弱的火光映照下显得有些孤单和落寞。她的指尖轻轻地抚摸着虎符上的冷纹,那冰冷的触感似乎透过指尖传递到了她的心底,让她不禁微微颤抖了一下。
月色如练,倾泻在青石板路上。浅浅身着一袭淡青色纱裙,裙裾间银丝流云纹若隐若现,随着她急促的步伐轻扬,腰间同色锦带勾勒出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恍若风折细柳。柔软绸缎贴合着饱满臀线,在月光下流转出优美的弧光,层层叠叠的裙摆下,修长双腿每一次摆动,都惊鸿一瞥般露出莹白脚踝,恰似夜露凝于玉茎。她怀中紧抱一袭镏金铠甲,乌发如瀑垂落,发簪不知何时松脱,几缕发丝拂过因疾行而微微起伏的胸脯,在月光下泛着珍珠母贝般的柔光,眉梢眼角尽是温柔与疲惫交织的雾气。
夜风卷着灯笼轻晃,将胡枚的影子拉长如竹。他一身月白长衫,广袖上的松竹墨纹随动作舒展,腰间靛青绦带束出精瘦腰肢,手中油纸包裹的步摇轻颤,似有金芒欲透纸而出。行至浅浅身前时,他俯身作揖,长衫下摆扫过地面,带起细微的沙沙声:“姑娘的步摇,可算寻着了。” 清朗的嗓音里裹着三分急切,尾音未落,指尖已将纸包递出。
浅浅抬眸,指尖触到步摇的瞬间,忽然擦过他掌心的薄茧。那触感带着常年握笔的粗糙,却又残留着体温的温热,像宣纸碾过砚台边缘,酥麻感顺着指尖窜上心头。她睫毛微颤,借着朦胧月色,瞥见他袖口滑落半寸,露出小臂上紧实的肌肉线条。
更夫的梆子声渐近,惊起檐下夜鸟,扑棱着翅膀飞向夜空。灯笼内烛火突然爆开花,橘色光晕将两人身影投上粉墙,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她身着浅浅的纱裙,在风中轻颤,如菡萏初绽,散发着迷人的芬芳。胸部曲线在薄纱下若隐若现,腰间锦带被风掀起一角,露出一线细腻肌肤,如羊脂白玉般柔滑。胡枚的长衫勾勒出清瘦的肩线,广袖拂过她的发梢,仿佛在她的发丝间翩翩起舞。
两人的影子在墙上交叠,他的手掌虚扶在她腰间,似触未触,却仿佛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她的臀部微微后翘,与他修长的双腿形成微妙的弧度,裙摆下脚踝轻旋,惊起一片月光碎银,如点点繁星洒落。光影流转间,她听见他喉结滚动的轻响,那是他压抑的欲望在蠢蠢欲动。当他的手臂终于轻轻圈住她的腰肢时,她感受到他掌心的薄茧擦过她腰间的绸缎,带来一阵细密的战栗,如电流般传遍全身。
远处的护城河波光粼粼,将漫天星斗揉碎成银鳞,与粉墙上交缠的影子相映成趣。此刻,天地间仿佛只剩下这一缕月光,将他们两人的身影酿成一坛醉人的春夜酒,让他们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蒲云舟于此时方才从暗处转出,手中攥着半卷灯谜残纸,眉间仍有思索未解的神情。忽见若男踉跄而来,玄色劲装沾满杨絮,犹如覆霜积雪,鬓边的鹰羽簪歪斜欲坠。他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她的肘间,却被她一掌推开,说道:“莫当老娘醉……醉……!”话未说完,人已跌入他怀中。蒲云舟僵了片刻,最终轻叹一声,将人稳稳地搀住,温热透过布料,似烫又如冰。若男忽然仰头大笑,笑声如银铃,她的笑容背后隐藏着无尽的疲惫与欣慰,而蒲云舟的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感。他们之间的默契与关心,在这无声的搀扶与笑声中尽显无遗。
春夜将万千心事包裹在焰火的余烬之中。石轩已然收拾好行装,临行前立于城门前,望向肇庆方向,铠甲上的虎纹在火光下似有威严。他忽然忆起戍边十年,风雪寒夜皆已成为过往,而今衣锦还乡,却不知为何,心中竟泛起一丝不舍。李天则在军需库内仔细核对粮册,烛光映照着他鬓角的汗珠,晶莹剔透,他却浑然不觉疲惫。明天,胡枚将会率领他的部队向东行进,而宣府的崭新篇章,也将在灯火的余烬中缓缓展开。
夜幕渐深,万籁俱寂,宣府在黑暗的笼罩下渐渐安静下来。街道上的行人寥寥无几,店铺也都早早地关上了门,只有几盏微弱的路灯还在散发着昏黄的光。
然而,在这静谧的夜晚里,有一处地方却依然活跃着。那是宣府的护城河边,河水在月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潺潺流淌。河水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这座城市的心跳。
站在河边,抬头望去,可以看到天上的星河璀璨夺目。那无数的星星如同镶嵌在夜空中的宝石,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而护城河水的粼粼波光,恰好映照出了这片星空,让人感觉仿佛人间与苍穹在此刻相连,宛如置身于仙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