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它对话？\"我回想起那只插入我胸膛的鬼手，后背一阵发凉，\"上次它差点要了我的命。\"

\"所以这次我们联手。\"刘士虎咧嘴一笑，露出一排不算很白的牙齿，\"你负责沟通，我负责保护。出马仙不是最擅长跟灵体打交道吗？\"

我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道理。出马仙确实更擅长与灵体沟通，而正统道法则在驱邪护身方面更为系统。这种组合理论上应该很有效，如果...我们能合作愉快的话。

\"什么时候开始？\"我问。

\"明天一早。\"刘士虎站起身，\"今天我得准备些东西。你可以住隔壁厢房，晚饭时我叫你。\"

他转身要走，又突然停下：\"对了，道观后面别去，那里...呃，有些危险的法器。\"

我点点头，但在他离开后，我的好奇心却被勾了起来。为什么特意警告我别去后面？我收拾好东西，决定在晚饭前四处转转。

道观不大，我很快逛完了开放区域。后面的小院被一道矮墙隔开，墙上贴着一张符纸，上面用朱砂写着\"禁入\"二字。我左右看看，确定没人注意，轻轻掀开符纸一角，溜了进去。

小院里只有一间上锁的小屋，窗户被黑布遮得严严实实。我正犹豫要不要靠近，一阵风吹来，掀起了黑布的一角。借着缝隙，我看到屋内墙上贴满了剪报和照片，中间用红线相连，像极了刑侦剧里的线索墙。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张泛黄的老照片，上面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半身像，照片旁边用红笔写着\"张天成\"三个大字，还画了个大大的问号。

\"光明会...\"我轻声读出旁边一张剪报的标题，还没来得及看更多，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不是说了别来后面吗？\"刘士虎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悦。

我转身，尴尬地笑了笑：\"抱歉，我就是好奇...\"

\"好奇心害死猫。\"他叹了口气，却没有真的生气，\"既然看到了，晚饭后告诉你吧。现在先去吃饭，酸菜白肉锅，我亲手做的。\"

晚饭出乎意料地美味。刘士虎的厨艺比他邋遢的外表精致得多，酸菜白肉锅酸香可口，配菜也恰到好处。饭桌上他没提小屋的事，而是问了我很多关于出马仙的问题，特别是仙家上身的感受和限制。

\"你们出马仙沟通灵界的能力确实独特，\"他夹了片五花肉，\"但缺乏系统性防护。就像上次，那冤魂能直接攻击你的灵体，因为你完全敞开了自己。\"

\"那你们道士怎么做？\"我好奇地问。

\"正统道法讲究'守中'。\"他放下筷子，双手在胸前比划了一个复杂的手势，\"沟通阴间时，要保持一丝阳气不散，就像...\"他想了想，\"就像潜水时咬着呼吸管，既能下潜又能随时上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