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浦东的癌变隔离墙渗出淡绿色脓液时，徐小刀正骑着改装电驴穿越废弃的南京路。外卖箱里装着从苏州河底打捞的青铜子宫残片，GpS显示黄燚的信号最后一次出现在环球金融中心的烂尾楼里。

「第九区居民请立即返回避难所！」无人机群掠过外滩，播撒着抑制癌变的纳米喷雾。徐小刀看见喷雾中的微粒正在重组，形成苏明雪年轻时的全息影像——她在对1989年的黄素娟注射胚胎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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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变新秩序：疼痛税制**

在陆家嘴金融塔的废墟中，「新沪疼痛交易所」正挂牌上市。穿防化服的交易员们疯狂竞拍各类痛觉数据，大屏滚动显示：

「黄燚心脏骤停记录（3.2秒）现价：4700比特币\/秒

林雨眠肿瘤增生痛（IV级）现价：9200比特币\/单位」

徐小刀用沾着机油的指纹解锁暗网账户，发现自己的电瓶车事故痛觉数据被非法交易了117次。当他举起液压钳砸向交易终端时，地底突然钻出癌变藤蔓——这些由地铁线路异化而成的生物电缆，正吸收人类的愤怒情绪生长。

「愤怒税率为17%，请支付3.4年寿命或等值痛觉数据。」安检闸机伸出神经触手，在徐小刀颈后烙下缴税二维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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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疼痛教派**

在黄浦江底的废弃越江隧道里，马利克的信徒们正在建造疼痛圣殿。他们用癌变脊椎骨拼接祭坛，用化疗药水书写《新约·溃烂福音》。当徐小刀带来青铜残片时，主祭举起辐射变异的右臂：

「地母在冥王星哭泣，她的泪珠正被硅基异端玷污！」

信徒们将残片浸泡在福尔马林溶液中，溶液突然沸腾，浮现出黄素娟在1997年台风夜刻写的求救信号。徐小刀认出那是华强北维修铺的旧地址——如今已被癌变菌毯覆盖。

「她留下了逆转基因污染的钥匙。」主祭剖开自己的腹腔，露出生长着量子芯片的肝脏，「在苏州河源头的胚胎冷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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