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虎以大汗名义召集诸王议事。磁石密室中,十二根玄武岩柱泛着诡异的青光,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紧张的气氛。察合台戴着狼首纹金冠,坐在席位上,金冠在磁光中微微颤动。他端起磁石酒杯,重重顿在案上,发出 “咚” 的闷响,“萧帅突然召集,莫不是又要拿巫蛊之事兴师问罪?” 话语中满是挑衅与不满。
萧虎不慌不忙,虎符缓缓举起,与密室顶部的磁石信标产生共鸣。显影台突然亮起,播放出驿丞与信差的审讯影像。“王爷可知,” 萧虎的虎符指向影像中琉璃瓶的暗纹,“这西域琉璃,为何会出现在马贼手中?” 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重锤,敲击在众人心中。
察合台脸色骤变,狼首刀鞘猛地撞在案几上,发出 “哐当” 一声巨响,刀鞘磁矿与密室磁脉激烈相斥。“血口喷人!” 他怒目圆睁,目光扫过拖雷系席位,“分明是有人想借题发挥,为争夺汗位不择手段!”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在密室中回荡。
萧虎冷笑一声,命人抬出磁石沙盘。当虎符触碰沙盘的瞬间,察合台封地的磁矿分布与密信传递路线完全重合,清晰地展现在众人眼前。“从克鲁伦河到哈拉和林,” 萧虎的虎符划过沙盘上的磁石官道,“每处驿站异动,都与王爷的商队行程吻合。王爷,这又作何解释?” 他的眼神如利剑般,直刺察合台心底。
关键时刻,密室磁石信标突然爆发出刺目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密室。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光影中 —— 竟是失踪多日的帖卜腾格里!萨满的狼首皮帽上磁矿疯狂旋转,与密室磁脉形成危险的共振,发出尖锐的嗡鸣。“萧虎!你以为能看透天机?” 他挥舞着法铃,法铃发出刺耳的声响,“长生天的怒火,必将降临在你身上!”
萧虎面色冷峻,虎符骤然变色,与信标产生超强磁力场。帖卜腾格里的法铃不受控制地被吸向虎符,磁矿在半空崩解,发出 “噼里啪啦” 的碎裂声。“早在截获密信时,孤就知道你会现身。” 萧虎的声音沉稳而坚定,虎符与信标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显影台切换画面,竟是帖卜腾格里与察合台密会的场景,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
察合台见状,恼羞成怒,狼首刀出鞘,寒光一闪。可刀身却被密室磁脉死死吸附,动弹不得。他的金冠磁矿与虎符相斥,面色涨得通红,“你... 你如何做到的?”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震惊与不甘。
“磁石信标不仅能传讯,更能记录一切。” 萧虎的虎符指向显影台,眼神中透着威严与睿智,“画面中,帖卜腾格里将琉璃瓶交给马贼的瞬间清晰可见。王爷给的琉璃瓶,瓶底磁矿早已被替换成信标记录石。这下,王爷还有何话说?”
冬至前夜,寒风呼啸,察合台系涉案人员被押往磁石大牢,铁链的拖拽声在夜色中回荡。萧虎站在磁石钟楼顶层,望着远处拖雷系营地的灯火,灯火在风中摇曳,宛如草原上闪烁的繁星。蒙哥手持磁石令牌,走到萧虎身旁,令牌与萧虎的虎符轻轻相触,发出清越的鸣响。“萧帅此举,不仅保住了汗位,” 蒙哥的蒙古语中带着由衷的敬意,他指向中原方向,“更保住了胡汉官员的安稳。这份恩情,蒙哥铭记于心。”
萧虎望向磁石官道上往来的商队,商队的火把在夜色中连成一条蜿蜒的光带。虎符与沿途信标形成稳定的共振,仿佛是帝国跳动的脉搏。“太祖留下的基业,容不得任何人用巫蛊祸乱。” 他的声音混着北风,坚定而有力。他忽然取出密信原件,信纸上的磁矿粉末在月光下泛着微光。虎符轻轻一挥,密信瞬间化为齑粉,随风飘散,“这封信,本就是孤抛出的诱饵。只有这样,才能引出背后的黑手。”
耶律楚材在《太宗实录补遗》中记载:“密信之案,萧虎以磁石信标为网,以巫蛊流言为饵,既除心怀不轨之王爷,又立磁矿验真之铁律。自此,大元政令皆经磁石双验,胡汉官员共保太平。”
当新年的晨钟敲响,悠扬的钟声传遍整个哈拉和林。萧虎抚摸着虎符上的磨损痕迹,这些痕迹见证了无数的权谋与斗争。他知道,这场权力博弈的胜利,不仅在于识破阴谋,更在于建立起让各方势力敬畏的制度。磁石信标闪烁的光芒,恰似大元帝国的眼睛,时刻警惕着暗处的危机,守护着这片广袤疆域的安宁,让大元的基业在风雨中屹立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