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鬼子打败,让鬼子屈服(1 / 2)

梁平将斩龙剑收入剑鞘,金属碰撞声在骤然安静的百乐门里格外清晰。他望着红玫瑰在黑暗中勾勒出的剪影,月光透过破碎的彩绘玻璃洒在她肩头,像是为女魔头披上的战衣。\"这女人可真狠呐。\"他轻声叹息,话音未落,窗外突然炸响惊雷,豆大的雨点砸在霓虹灯牌上,晕开一片血色的光。

阿力瘫坐在碎玻璃堆里,望着红玫瑰指挥男宠天团点燃火把。跳动的火光中,她的身影被投射在墙上足有两人高,脚下躺着几个被鞭子抽得皮开肉绽的堂主。\"从今天起,青帮所有烟馆赌场,三成收入充作女子学堂经费。\"红玫瑰的声音裹着暴雨声,\"敢动女人和孩子的,就跟他们一样下场。\"她扬起皮鞭,精准抽断某人的小指,断指滚落在阿力脚边。

林伊甩出符咒点燃门口的火把,火光映亮她眼底的赞赏:\"这招立威确实漂亮。\"她转头看向梁平,\"你还觉得她狠?当年那些人对翠翠做的事,可比这残忍百倍。\"梁平沉默不语,剑穗在风中轻轻摇晃,恍惚间他仿佛看见红玫瑰第一次举起双枪时的模样——那时的她,不过是个为妹妹报仇的普通女孩。

暴雨冲刷着百乐门的台阶,血水混着泥浆流向黄浦江。红玫瑰踩着染血的高跟鞋走上台阶,身后跟着垂头丧气的帮派众人。她突然转身,双枪朝天连开数枪,惊飞了梧桐树上的夜枭:\"记住了!上海滩的规矩,由女人来定!\"

三日后,一张烫金告示贴满大街小巷。告示上,红玫瑰戴着狐狸面具的画像旁,赫然印着\"凡欺凌女性者,剜目断手\"的血红大字。而此刻的百乐门内,新招募的男宠们正在练习芭蕾,红玫瑰斜倚在天鹅绒沙发上,看着林伊绘制的镇魔符铺满整面墙——那符咒上的朱砂,是用前日闹事者的血调和而成。

梁平站在城隍庙旧址,望着无嫌冷留下的残墨山水。画中原本垂钓的老和尚,不知何时被人添上了两个涂着胭脂的男侍。他摇头苦笑,远处传来百乐门新排练的爵士乐,夹杂着红玫瑰肆意的笑声。这场血雨腥风过后,上海滩彻底换了天地,而红玫瑰,终于成了让所有人战栗的存在。

红玫瑰将染血的皮鞭甩在桌上,金属扣环撞击出清脆声响。她对着梳妆镜补涂口红,猩红的色泽在镜面映出冷冽的光:“我不狠,谁会听我的?没办法,在上海滩就是这样。”话音未落,百乐门的雕花木门被人猛地撞开,一名浑身湿透的小弟连滚带爬冲进来,头顶还沾着海带碎屑。

“红...红姐!码头...码头出事了!”小弟剧烈喘息着,“岛国人的军舰靠岸了,他们见人就杀,血都把江水染红了!”

整个百乐门瞬间死寂。红玫瑰的口红在脸颊画出歪斜的弧线,她缓缓转身,高跟鞋碾过地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再说一遍?”

“是...是关东军的人!”小弟抖如筛糠,“他们带着刺刀,还架起了机枪,说要把码头变成...变成...”

“大东亚共荣圈的中转站。”林伊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符咒在掌心泛着幽蓝光芒,“我刚卜了一卦,坎卦未消,又现兑卦之象——口舌之争演变为刀兵相向,来者不善。”

梁平握紧斩龙剑,剑身上的龙纹隐隐发烫:“走!我与你同去。”

“慢着。”红玫瑰扯开披风,露出腰间并排插着的四把勃朗宁手枪,她抓起桌上的酒壶猛灌一口,酒水顺着嘴角滴落,“上海滩是我的地盘,轮不到外人撒野。”她转头看向台下噤若寒蝉的帮派众人,“通知所有兄弟,带上家伙去码头。男宠团留下保护妇孺,会开枪的跟我走!”

暴雨再次倾盆而下,红玫瑰站在百乐门前,身后是举着砍刀、扛着土枪的数百帮众。她点燃一支雪茄,猩红的火光在雨幕中明明灭灭:“岛国人不是喜欢血洗吗?”她吐出烟圈,眼神冷得能结冰,“今天,就让他们知道,上海滩的血,没那么好喝。”

码头方向传来密集的枪声,震碎了黄浦江的夜色。红玫瑰将雪茄狠狠踩灭,双枪在手,率先冲进雨幕。身后,林伊的符咒化作漫天流火,梁平的剑光劈开重重雨帘,一场真正的腥风血雨,正在上海滩的码头轰然上演。

潮湿的江风裹挟着咸腥血气,码头上的霓虹灯管在枪林弹雨中炸裂成碎片。戴着钢盔的岛国军官放下望远镜,用生硬的日语嗤笑:\"我还以为来的是正规军,一群乌合之众而已。\"他抽出指挥刀在空中划出寒光,\"派出第三小队,今天就能把他们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