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万事真奇妙(1 / 2)

梁平轻抚着青蘅颈间的玉佩,望着院中因微风轻晃的红绸,缓缓开口:“世人总道古法迂腐,可《礼记》有云‘昏礼者,将合二姓之好’,婚仪繁琐,实则是让人心存敬畏。”他拾起地上的五帝钱,指尖摩挲着钱币上斑驳的字迹,“就像这风水局,看似繁复的方位、卦象,背后都是对‘长久’二字的郑重。”

青蘅倚在他肩头,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忽然想起那些传入的西洋风俗——自由热烈的爱情宣言,甚至无需媒妁之言便可私定终身。但此刻掌心传来玉佩的温润,她突然明白为何梁平坚持用古法求婚。“你说《诗经》里‘琴瑟在御,莫不静好’,”她仰头对上他温柔的目光,“古人将爱意藏在仪式与规矩里,反倒比直白的热烈,更多了几分细水长流的诚意。”

梁平低头轻吻她发顶,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西方婚戒虽闪耀,却不及这玉佩承载的千年情长。古法婚仪的每一步,从问名到亲迎,都是在天地见证下,将真心细细打磨。”他握紧她的手,指腹擦过她手背上淡淡的红绳勒痕,“这般慎重对待的感情,又怎会不天长地久?”

院中铜铃再度轻响,惊起一对白鸽。青蘅望着它们相携飞向天际,忽然觉得,那些所谓“迂腐”的古老规矩,或许才是守护真爱的智慧——就像梁平用风水局布下的浪漫,看似繁琐,却字字句句都在诉说“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

烛光摇曳,梁平指尖抚过青蘅泛红的脸颊,喉结轻动,声音低沉而温柔:“《素女经》云,‘阴阳有义,人伦有节’,两情相悦,当以礼相待,以爱相融。”他的话语如潺潺流水,带着几分虔诚,几分炽热,“‘男以知性为贵,女以知礼为德’,而你我,今日终成眷属。”

青蘅望着眼前的心上人,听着这别样的情话,心跳愈发急促。梁平轻轻将她拥入怀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夫妇之道,参配阴阳,通达神明’,从今往后,你我便是彼此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