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武松哥打虎,今有黑猫战野猪。”
每次野猪到田里霍霍庄稼,村民们的日子会更加苦不堪然。交完公粮后也就剩不了多少粮食,勉强温饱。所以,每年队员们都会和民兵一起组织人员上山打猎。
休息过后,李梦然把小黑猫放进空间,拖着略带疲惫的身驱的往山下走去,结果一个不小心,脚下不知道踢到了什么,她八十几斤的小身板被绊倒后直挺挺的撞到了一棵树木,很丝滑的滚到了一个小坡下面,终于被一棵树截停了下来,她的四肢都快被撞散架了。
额头被撞出了一个大包,胸口疼,手脚也擦伤一大片,好不狼狈,气不过的她又爬上去想看看,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把她给绊倒的,高低得踹几脚才解气,没想到却看到了让她后悔终身的画面。
四周都是树木,好不容易爬上来,找到了摔倒的地方,此刻她恨自己的视力为什么这么好,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后退几步,忍不住一阵干呕,连早上没来的及消化的咖啡都给吐出来了。
手,是人的手,一只,两只,三只、四只、五只,连白骨都已经露出来,她不敢再看,下意识用手抱紧自己胸前。没安全感或害怕的人都会下意识做这个动作。
两辈子她都没有这么直观的面对过死人。
这里为什么会有人的手?
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的手?
她下意识地用刀在旁边的树上做了个记号,头也不回的狂奔,慌不择路。
不知道过了多久,停下来,她才发现自己的脚有些疼痛,可能是扭到了脚筋,万幸手脚没断,看到熟悉的树林心稍稍安定下来,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拖着有些疼痛的脚,自顾自地往前走的她并没有留意到附近还有两个人的存在。
两个人一男一女,正是肖春生和朱静静。他们彼此对视一眼后,默契地从两侧包抄,缓缓地朝李梦然走去。
李梦然此时正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完全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动静。直到那轻微的脚步声传入她的耳朵,她才如梦初醒般猛地回头,惊愕地发现肖春生和朱静静正一步步地朝她逼近。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李梦然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她警惕地往后退了几步,与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同时强装镇定地开口打招呼:“肖知青、朱知青,你们也上山啊?”
然而,她心里很清楚,二对一的局面对于她来说并不乐观。尤其是在她刚刚遭受野猪后,身体又经历了摔倒和撞击之后,她的胜算更是微乎其微。更糟糕的是,她不能在他们面前进入空间,这无疑让她的处境雪上加霜。
肖春生和朱静静似乎察觉到了李梦然的紧张,他们对视一眼,然后假惺惺地关心道:“李知青,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狼狈不堪?需不需要我们带你去卫生院看看?”
李梦然连忙摇头,婉言谢绝道:“肖知青、朱知青,谢谢你们的好意,我回去擦点药就好。”
然而,肖春生和朱静静显然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们的目光变得凶狠起来,死死地盯着李梦然,毫不掩饰地露出了他们的恶意。
“那就由不得你了!”肖春生突然大喝一声,紧接着,他和朱静静同时从身后抽出两根木棍,如饿虎扑食般朝李梦然猛扑过去。
李梦然见状,心中一惊,她来不及多想,迅速蹲下身子,惊险地躲过了那两根呼啸而来的木棍。紧接着,她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身后狂奔而去。
无奈拖着扭伤的脚,没跑几步再次摔倒在地上,她趁机把小黑猫给放了出来,这会儿功夫已经被他们给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