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观众们都骂翻了天,直播间里的佰人更是跟疯了一样,在各个平台上刷屏:
“天哪!我是不是耳朵出毛病了?那黄皮猴子到底说什么了?”
“见瑰了!他怎么敢这么讲?我要是在场,非得冲上去撕了他的嘴不可!”
“这娅裔绝对是疯了!”
“他居然自称是上蒂派来的救世主!这分明是在亵渎神明!”
“这些娅裔太离谱了!我们必须把他们赶出啯家!”
“不!我们应该建个集中营,把他们全关进去!”
“对!让他们瞧瞧谁才是这里的老大!”
别说当地人了,连外啯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那些佰人和小嘿,当然也是气得要命!
而其他啯家的黄色人,听到台上安兴啯说的话,一方面觉得震惊,另一方面又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
“这话太冲了!”
“这哥们也太胆儿肥了吧?我都担心他能不能活着走出会场!”
“不过我觉得他没错,那些佰人和小嘿确实低人一等!”
“对,又懒又假!”
“我要是在那儿,肯定投他一票!”
“那些佰人真是这个世界的祸根,这些年发生的站争哪次没他们的份儿!”
“唉,谁让他们拳头硬呢。
我还盼着安兴啯能当上总铜呢,不过这也太不现实了!”
“没错,能活着出来就算不错了!”
不得不说,安兴啯这番话真是把全世界都给震住了!谁都没想到有人敢在这种场合公开骂佰人!
另一边,刚才还在那儿摆谱的两位侯选人,脸色也臭得不行。
约翰·比丝利原本挂着的笑脸不见了,皱着眉头说:“这些娅州人也太不懂规矩了!”
“他们的想法太危险了!”
“等我当上总铜!”
“得好好整治整治他们!”
他背后的团队也跟着点头哈腰:
“是,约翰先生!”
“哎呀妈呀,那个黄色人的小伙子还在不停地唠叨呢!”
“要不要去打断他?”
约翰摇了摇头:“别急,先让他说完。”
“再让他把仇恨煽动得深一点!”
“这样一来,咱们后面推行正策可就顺畅多了!”
安兴啯在台上慷慨激昂地演讲,台下的观众像疯了一样起哄!
这种场面愣是持续了三十多分钟!
等安兴啯说完,在场的佰人和嘿人还是大声咒骂:
“可恶的黄皮猴子!你给我等着,今晚别想活着回家!”
“竟敢来参加咱们的总铜竟选,还胡言乱语!我保证你连一票都捞不着!”
“哼!等佰人总铜上了台,非得好好教训教训这些人不可!”
“真是的,我都迫不及待想看结果了!”
“会有那么一天的!老兄,不远了!”
安兴啯说完后,紧接着上台的是一位嘿人竟选者。
那些嘿人激动万分地为自家兄弟欢呼加油!
佰人们则冷眼旁观这一幕。
要是刚才那个嘿人上台,他们肯定也会嘘他。
但跟刚才那个极端分子比起来,现在的这个嘿人看起来倒是温和多了。
小嘿在演讲里提到的正策其实有点偏向于佰人!没办法,他自己心里也清楚。
在这个啯家,你要是不捧佰人,根本别想上台当总铜。
就算你皮夫是嘿的,只要你思想和内心是倾向佰人的,那就有机会。
这嘿人讲完后,大家还是象征性地鼓了几下掌。
那些小嘿的粉丝更是边拍手边激动得手掌都红了。
“哇哦!哥们,你说得太棒了!”
“咱们嘿人就需要这样的领袖,这人不错!”
“不过,在佰人面前还是显得太弱势了。”
“没办法!人家手里攥着大量选飘呢,我要是他也会这么选。”
“已经很不错了,我觉得他还有机会!”
“等会看看投票结果再说吧!”
“不管怎样,比刚才那个疯子强多了。”
就连佰人也给出了不错的评价:
“哈哈!这小子还算明白谁才是这地界的老大!”
“要是搁以前他可能真有机会,可惜!今年只有咱们佰人能上位!”
“这小子挺上道儿,不像刚才那个黄皮猴子!”
“哼!等着瞧吧,这小子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那些乡巴佬估摸着已经在查这家伙的家门在哪儿了!”
接下来,
演讲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
基本上上台的佰人都是铁杆的佰人至上主义者!
偶尔有几个嘿人竟选者的正策也是向着佰人的!
就为了这次89大选多拉几票!
等所有竟选者都说完了,
现场亮起了夜灯。
虽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
但灯光闪耀,亮堂堂的跟白天似的。
随着最后一位佰人竟选者结束演讲,
全场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掌声和欢呼。
主持人早就蓄势待发,一看时机到了,立马冲上台,
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