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明知道说的不是喜欢女人这个问题，可夜如昼还是答非所问，说明内心已经做出了选择。

楚江月心中一沉，说不上来是失望还是计划失败，无论是哪种都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她当初想趁着太后回京前把夜如昼引诱到手，就是知道那个女人的厉害之处，若她俩不能先斩后奏，那之前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

可现今杀害她孩子的凶手只是误会，且她已经洗清罪名，也不再像当初那样执着于报仇。

“既然如此，那到时候再说，我要歇息了，还请陛下回避。”

夜如昼听出来这明摆着是要撵人，而到时候再说的意思，就是在没有名分之前，她是想都别想。

“是我对不起你，不过你放心，我一定能说服母后，到时候一定还给你昭仪的名分。”

楚江月根本没把这种空话放心上，有时候承诺的再好，也抵不过事到眼前的无能为力。

“我也不是逼你，只是我一生堂堂正正，不会因谁而改变我的品性，就是你，也不行。”

夜如昼并不感到意外，第一次见面时那历经风霜的犀利眼神，就知道楚江月绝不是感情用事的人。

若真给不了她名分，她宁愿选择不要这份感情也不会让自己陷入卑微的境地。

“我理解你，可我若不是皇帝，她们往后我再难护得住。”

楚江月跟太后斗了那么多年，莫家就没简单的人物，夜如昼能理解她，她又何尝不理解夜如昼的选择。

“若到时候事与愿违，我只希望你往后待袅袅好一些，多护着她一点儿，那我此生再无遗憾。”

夜如昼轻点下头，此刻也没脸再待下去，“你好好休息，我一定、尽最大能力给我们一个圆满的结局。”

楚江晴根本没有睡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左思右想，夜如昼和她阿姐此时肯定是在做什么。

可依她阿姐的性子，她俩的事也没那么容易成，她之所以不介意，就是知道她们最大的阻力不在她这里。

昔日竞争对手突然成了婆媳，这是何等的滑稽和难以接受，太后不可能不顾世人的看法。

夜如昼耷拉着脸推开门，直到上了床还是一声不吭。

楚江晴吓了一跳，刚才一直想事情倒是没留意夜如昼何时进来。

“你情绪怎如此低落，诶，你不是正在和我阿姐做…谈话么？”

夜如昼无力的把头深深埋在楚江晴脖颈间，语带哭腔，“袅袅，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

楚江晴结合之前的情况，下意识的还以为是指那方面，翻了个身把人抱在怀里轻轻安抚。

“是你没让我阿姐满意，她不给你？”

……

什么叫她没让人满意！

换作以往，夜如昼肯定早就暴起把人按在身下好好教训一番，可现在再没心思计较。

楚江晴见她不说话，情绪依然低落，又安慰道，“没事，我满意，我给你，你真的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