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拉稀符”不同,“跑肚符”的折磨更为持久和痛苦。叶征心想:“贾张氏,就让你尝尝这种难受的滋味吧!咱这也是做好事,顺便帮你顺下气。”
在“跑肚符”上写上贾张氏的名字,叶征点燃了符纸。
叶征也就不想再看热闹了,转身往家里走去。至于效果嘛,叶征不担心自己看不到,毕竟符纸的作用是四十八个小时,这两天两夜就让贾张氏好好顺顺气吧,可别气火攻心出了啥问题,就当是做好事了。
回到家里,院子里的桌子板凳早就被收拾完了。
正在叫魂的贾张氏,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魂也不叫了,急匆匆的奔向了胡同口的厕所。
众人一看主角没了,也就散了。
贾张氏在厕所里蹲了好一会儿,突然“噗”的一声,放了一个又长又响的屁,这声音在安静的厕所里回荡,仿佛整个厕所都被这股力量震动了一下。贾张氏自己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屁吓了一跳,但随后她就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轻松,好像身体里的浊气都被这一个屁给排出去了。
贾张氏心满意足地提起裤子,准备回家。她一边走,一边还在回味着刚才那个屁的感觉,心里暗暗想着:“这屁放得可真痛快啊!”
然而,当她走到家门口,正准备叫过秦淮茹来好好教训一顿时,那种想拉屎的感觉却像幽灵一样又回来了。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她顾不上其他,匆匆转身,抓起几张草纸,就像一阵风一样冲向了胡同口的公厕。
到了公厕,贾张氏又像之前一样蹲了下来,心里默默祈祷着这次一定要顺利拉出屎来。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除了又放了一个又长又响的屁之外,什么都没有发生。
就这样,每隔一段时间,贾张氏就会急匆匆地奔向厕所,每次都怀着满心的期待,但每次都只是放一个响屁,然后失望地离开。
终于,在贾张氏第九次冲向厕所的时候,她在大门口被闫阜贵和苗翠花给拦住了。闫阜贵一脸不满地看着贾张氏,抱怨道:“贾张氏,你这是搞什么名堂啊?一会儿进来,一会儿出去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啦?”
原本静谧的夜晚被贾张氏频繁的开门关门声打破,那扇四合院的大门,材质是厚实的红木,每次被她用力推开或合上时,都会发出一阵沉闷的“吱扭”声,仿佛是有人在磨牙,而且这声音还透过大喇叭被放大了一般,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着,让人感到异常的烦躁。
闫家人被这声音吵得难以入眠,然而贾张氏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给他人带来的困扰,她一心只想赶紧出门去。当闫阜贵和苗翠花试图阻止她时,贾张氏毫不客气地将他们推到一边,然后猛地拉开大门,如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闫阜贵和苗翠花面面相觑,两人都对贾张氏的行为感到十分无奈。闫阜贵抱怨道:“这个张小花,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吗?她一天不折磨院里的人就浑身不舒服是吧?”苗翠花也附和着说:“就是啊,我就在这儿等着,我倒要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这都进进出出十来趟了,还不消停!”
说完,两人便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站在大门口,似乎是下定决心要和贾张氏耗下去,看看她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贾张氏终于慢悠悠地走了回来。她看上去精神焕发,心情似乎格外舒畅。
然而,当她走到家门口时,却突然发现闫家两口子正站在大门口,挡住了她的去路。贾张氏见状,不禁有些诧异,她停下脚步,好奇地打量着这对夫妇,然后开口问道:“闫老抠,大半夜的不睡觉,你们俩堵在大门口干嘛呢?”
闫阜贵听到贾张氏的话,心中的火气一下子就被点燃了。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地反驳道:“张小花,你还好意思问我?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我大半夜不睡觉,还不是因为你这一晚上进进出出的,就没个消停的时候!”
闫阜贵越说越气,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呢,你倒先急了?你说说看,你这一晚上到底在折腾啥呢?”
面对闫阜贵的质问,贾张氏并没有丝毫的惧色。她双手叉腰,毫不示弱地回应道:“闫老抠,你这管天管地的,难不成连人拉屎撒尿放屁都要管了?你管得也太宽了吧!再说了,你早就不是什么管事大爷了,有什么资格来管我?我想做什么,难道还得跟你打报告不成?”
闫阜贵这个气啊,吵架可不是他们两口子的强项,就连撒泼打滚他们两口子也不是贾张氏的对手,嘴里只有一句话:“贾张氏你不当人。”
贾张氏刚要和闫家两口子吵架,那种屎憋屁股门的感觉又来了,来不及理会闫家两口子,贾张氏又急匆匆的奔向厕所。
闫家两口子这会有点回过味了,“算了老闫,我看贾张氏估计是吃坏肚子了,这会儿跑肚拉稀呢。”
闫阜贵说道:“唉,算我倒霉呗,这跑肚拉稀遇上了还真的没法,算了,随她折腾吧,我得赶紧睡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贾张氏以两个小时三次的频率,一晚上都在家和厕所之间来回折腾。
天亮了,大伙儿本以为贾张氏折腾一晚上了,白天总该消停了吧?
谁知道白天也不消停。就大伙儿起床到上班这短短的两个小时,贾张氏又折腾了四次!
“这贾张氏昨天是偷吃啥了,跑肚拉稀一晚上了还没排干净?”
“你咋知道是偷吃了?”总有人把话题跑偏。
“嗨,这还不简单吗?要是和贾东旭他们一起吃的,那会只有贾张氏跑肚拉稀?那应该是全家一起跑肚拉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