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心中猛地一紧,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一般。保定?这个地名对他来说并不陌生,因为就是他和聋老太太设计把何大清赶去了那里。难道是何大清回来了?不,绝对不可能!何大清没有这个胆子,他不敢回来,回来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那么,不是何大清的话,会是谁呢?易中海的脑海中飞速闪过各种可能性,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难道是自己私下里的那些事情被人发现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的心跳愈发急促,额头上也开始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不禁想起最近傻柱看自己的眼神,总是带着一丝异样,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私藏信件和汇款的事情?
易中海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心里愈发慌乱。但他毕竟是个有些小聪明的人,很快就意识到此事多说无益,说不定还会露出破绽。于是,他决定采取沉默的策略,什么都不说。
就这样,易中海和对面的人展开了一场无声的对抗。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半个小时过去了,这场对峙依然没有丝毫进展。易中海的头上早已布满了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他的衣领。
他心里暗暗叫苦,这派出所的铁板凳可真不是人坐的啊!不仅硬邦邦的,而且双手还被固定在两边的铁扶手上,让人连稍微活动一下都感到困难。
郑燿升说道:“易中海,想好怎么说了吗?”
易中海摇了摇头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犯了什么事,你想让我说什么?”
郑燿升说道:“你真的没犯事吗?我们可是已经掌握了证据,没有证据的话,我们也不会抓你,毕竟你也是工人阶级的一员,之所以这样做,是希望你主动交代,这样还能说是坦白从宽,要是你拒不交代,那对你来说可没有任何好处。你再好好想想。想好了再告诉我。”
易中海还是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郑燿升彻底的失去了耐心,这人太顽固了,已经提示的那么明显了,还死不承认?真以为这样死扛着就拿你没办法了?
郑燿升说道:“不说话?不说话也是逃避不了责任的,我们已经掌握了证据,其实你交不交代问题都不大,交代了还可以说坦白从宽,你再好好想想吧。”
说完,就对在一旁做记录的公安使了一个眼色说道:“咱们先出去吧,让他再好好想想。”
说完,两个人就走出了审讯室。
没过一会儿,审讯室里走进来几个联防队员。为首的那个长得人高马大的,看起来很有气势。
几个人打开了小铁门,也打开了手铐,几个人拖着易中海,去了派出所的后院。
后院的一间屋子里,这里有一个铁架子,易中海被反拷着吊在了铁架子上,被脱了鞋子,只有脚前掌能够接地,脚后跟根本就够不着地。这样的话话,被吊的人只能是脚尖使劲,时间长了,一般人还真的受不了。
其中一个瘦瘦的联防队员说道:“易中海是吧,听说你吞了别人的生活费?”
易中海狡辩道:“我什么都没做,真的,你说的我都不知道。这是别人冤枉我的。”
联防队员说道:“你还真不老实啊,我们都有证据了,你还说冤枉?怎么没人冤枉我啊?”
说着话那个联防队员,拿着一个手指粗细的木棍,在易中海的脚趾上来回的敲来敲去,易中海因为只有前脚掌可以着地,被敲了之后,那是疯狂的挣扎,两只脚快速的抬起放下,不放下不行啊,被拷着的手受不了啊,更不要说还被吊着。这个动作看起来就像是弹琵琶的样子,所以被形象的叫做“反弹琵琶”。
联防队员问道:“想好了怎么说了吗?”
易中海哪里受过这样的苦,他又不是什么坚强不屈的人,连连疯狂点头,说道:“知道了,我知道了。快放我下来。”
联防队员说道:“没事,不知道也没事,我还有好多花样没试过呢,你要是真记不起来了,我就帮你回忆回忆。来,你来告诉我你都记起什么了?”
易中海哆哆嗦嗦的说道:“能不能先给我来点水喝,口太渴了。”
有人出去给易中海打了一茶缸子水,进来之后就直接帮易中海灌了下去。那动作有点粗暴!
喝了水之后,联防队员问道:“水喝完了,是不是该说了?”
易中海大致交代了一遍自己私下截留生活费和信件的经过。不过他还是辩解说是,何雨柱那时候年龄太小,怕他拿到钱之后乱花,自己是帮何雨柱保管的,等何雨柱结婚时再给他等等。
联防队员可不惯着他“我也是好心人,我也为你好行不?把你的钱交给我保管吧,等你年龄大了再给你,到时候你好养老。哪有那么多的废话?”
联防队员看易中海交代的差不多了,毕竟联防队也不是专业的审讯人员嘛,能问出个大概就可以了,就又把他给拖进了审讯室。
依旧是被按进了审讯椅,双手拷在铁扶手上,小铁门再次被锁上。
郑燿升和那个记录的公安又走了进来。
“易中海,想好怎么说了吗?”郑燿升说道。
易中海哆哆嗦嗦的说道:“想好了。我想好了。”
“没事,要是没想好,我们可以再出去等一会。真的,我们今天没有别的事,专门就是准备听你交代问题的。”
易中海被反弹琵琶后,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一听这话,哪里还敢说没别的?那样的手段有一次就够了,谁愿意再来一次?更不要说还有别的手段呢。
“想好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姓名”“性别”“年龄”等,一套基本信息的流程下来,就进入了主题。
这边易中海正在交代问题。那边聋老太太到了轧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