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自然带着幻尘,大摇大摆地朝着村子走去。
刚到村口,风自然便瞧见了徐嫣和白伯光。
徐嫣今日身着一袭粉色罗裙,身姿婀娜,站在那儿如同一朵盛开的娇艳花朵。
白伯光则穿着一身华丽锦袍,腰间挂着一块成色不错的玉佩,正对着徐嫣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脸上满是讨好的神情。
今日风自然的自卑一扫而空,他走到徐嫣面前,说道:“徐…… 徐嫣,你好呀。你今天看起来…… 真漂亮。”
徐嫣抬眼瞧了瞧风自然,见他依旧穿着那身破旧衣衫,眼神中闪过一丝嫌弃,语气冷淡地 “嗯” 了一声,便把目光移开,继续把玩着手中的丝帕。
风自然脑袋一热,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朵不知何时摘的野花,递向徐嫣,结结巴巴地说:“徐嫣,这花…… 就像你一样好看,送给你。”
徐嫣愣了一下,看着那朵蔫巴巴的野花,差点笑出声,但瞧着风自然一脸认真又紧张的模样,又忍住了,轻轻接过花,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谢了。”
这时,村里的媒婆李婶路过,看到这场景,咋咋呼呼地说:“哟,这不是风家小子嘛,出息了呀,还会给姑娘送花了。”
白伯光听到李婶这话,脸一阵青一阵白。
原本晴朗的天空骤然暗沉,白伯光几步上前,脸上带着扭曲的愤怒,猛地抬手一巴掌将风自然递向徐嫣的花打落在地。
随后在那朵野花上用力地碾踩,一边踩一边嘴里骂道:“小野种,长本事了!敢当我面送花了!别怪我没警告过你....”
白伯光的鞋碾过野花的瞬间,风自然的鳞片尖端突然弹出寸许,如金箔打造的柳叶刀。
白伯光腰间的 \"炼气护心佩\" 刚晃出光斑,就被鳞片尖端稳稳勾住。
\"白公子这玉佩......\" 风自然歪头讥笑道:\"比你上个月踹我时的鞋尖亮多了。\"
玉佩断裂声像掰响指节。
\"白老头教你用这破石头护心,怎么没教你护脸?\"
玉佩碎成齑粉的刹那,他故意让鳞片擦过对方喉结,留下淡淡金痕。
\"上个月你踹我那脚,现在该还了!\"
白伯光的拳头带着炼气五期的锐啸砸来,风自然甚至懒得调动灵力,只将胸骨前倾三分。
拳头在触及鳞甲的瞬间发出 \"噗\" 的闷响,如烂桃砸在铁砧上。
闷响里混着肋骨复位的轻响,像给三年前的自己补了记耳光。
\"疼吗?\" 风自然挑起对方渗血的掌心,嗅到了恐惧混着尿骚的味道。
他指尖端挑起对方一缕头发:“白伯光,你踩的不是花,是你祖宗的脸—— ”
随后咧嘴一笑压低的声音混着讥讽钻进对方耳道,\"昨夜我路过乱葬岗,看见你爹的骨头在啃自己的墓碑。他说生了你这么个软蛋,不如断子绝孙。”
白伯光又惊又怒,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他额头上青筋暴起,怒吼一声,嘴里念念有词,周身灵力疯狂涌动,凝聚出一个篮球大小的灵力球。
灵力球表面电弧闪烁,“滋滋”作响,朝着风自然狠狠砸去。
风自然嘴角依旧勾着一抹坏笑,站得稳稳当当。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灵力球在风自然掌心前炸裂。强大的冲击力掀起一阵狂风,吹得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
然而,风自然依旧稳如泰山,衣衫都未曾飘动一下。
再看白伯光,却被这股反震之力震得双脚离地,接连后退数步后,一屁股重重地坐在了地上。
风自然脚下随意一踢,将被踩烂的野花踢到一边。
不屑地对白伯光说道:“以前觉得你外表光鲜,现在才懂 —— 你这炼气五期的灵力,连我补丁里的泥都比不上!”
白伯光坐在地上,惊恐地看着风自然步步靠近。他想要往后退,却根本动弹不得。
风自然走到白伯光跟前:\"看好了 —— 这才是风家血脉,你白家连给它提鞋都不配。\"
随后轻轻一挥手,白伯光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直接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村口的一棵大树上。
树干被震得摇晃不已,树叶如同下雨一般簌簌掉落。
白伯光瘫倒在树下,脸色惨白如纸,嘴角挂着鲜血,满脸都是痛苦的神色。显然,他已无力再爬起来,只能用充满怨毒的眼神死死盯着风自然。
周围村民见状,爆发出阵阵惊叹。
一旁的徐嫣,看到风自然如此厉害,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竟隐隐似有一丝心动。
白伯光气得七窍生烟,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声音尖锐地叫嚷道:“徐嫣,你不会真看上这个穷光蛋了吧!”
徐嫣很快回过神来,扭着腰肢走到白伯光身边,假惺惺地问道:“白公子,您没事吧?都怪那个风自然,下手也太狠了!”
白伯光看着徐嫣,心中又气又恼,却又无计可施,只能咬牙切齿地说:“这口气,我绝不会就这么咽下!”
与此同时,黑熊精灰头土脸地回到家中,一瘸一拐地走进洞穴。
它的爷爷,一只元婴级的老熊,正端坐在石床上闭目打坐。
黑熊精一见到爷爷,立刻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扑了过去,带着哭腔说道:“爷爷,有个小子把我打伤了,您可得为我出气啊!”
老熊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孙子狼狈的模样,眉头微微一皱。随后,他伸手运用灵力为黑熊精治好了伤。
接着,老熊说道:“乖孙子,你忘了祖训了吗?”
黑熊精委屈地回答道:“没忘,祖训中第一条就是,从哪跌倒的就从哪站起来!”
老熊叹了口气,慈爱地摸了摸黑熊精的头,说道:“知道就好。我这里有一颗金丹,名为‘灵犀金丹’,它可助你在一个月内修炼到结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