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他那么帅气英勇,她丝毫没觉得好看,只觉得心疼。
兰月,东城,地铁三号线
卧室的落地窗前,明轻乖巧地坐在床上。
嘴唇泛红,望着恢复的南烟,一个劲地笑着,那是劫后余生的笑。
“你还笑,”南烟抿了抿唇,低声轻吼:“你是不想活了吗?你忘了上次,我拿刀砍你的事情。”
南烟看着他那毫不在意的笑,气不打一处来,她真想用棉签给他戳个窟窿。
让他好好疼一疼,他才知道要保护好自己。
“阿因,你不会真的砍下去,”明轻揉了揉她的头发,软声安慰:“就算是意识不清醒,你也不会,我也不会让你砍我的,我怕你受不了。”
南烟一边给他处理伤口,一边低声抽噎,眼泪怎么也止不住,颤抖的手连棉签也拿不住。
“阿因,别哭了,”明轻勾唇调笑:“眼泪落到伤口里,我可会感染哦,那谁来伺候我的阿因呢。”
明轻的调笑暂时让南烟忘了难过,她用手臂抹了抹眼泪,继续给他处理伤口。
酒精消毒有效,却也是痛得剧烈,连明轻那么能忍的人,也在蘸着酒精的棉签碰到伤口的刹那,忍不住地轻“嘶”了一声。
“明轻,”南烟听着他的闷哼声,蓦然慌了神:“是我弄疼你了吗?”
“没有,”明轻喉咙轻滚,直直望着她,语气轻佻:“只可能是我弄疼你,你哪有那能力。”
明轻勾唇,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南烟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他。
女孩眼眸清亮,娇艳的唇上下开合,不停地朝他伤口轻呼,丝丝缕缕的痒意从伤口处的肌肤遍及全身。
他低头看了一眼,无奈浅笑,真是没出息,这也有反应。
“阿因,”他握住她的手,声音惑人:“还没有回答我呢,你会弄疼我吗?”
明轻缓缓凑近南烟,在她耳边吹气,吐气如兰,声音也是缠绵缱绻。
果不其然,南烟发飙了,故意倒了一些酒精在他手臂上:“疼死你算了。”
“啊。”明轻这时候才是真的疼。
见南烟真生气,他急忙哄着:“阿因,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我死了也就罢了,谁来照顾我的阿因呢?”
一如既往,又是那装可怜那一套把戏,他好像小狗谄媚地摇尾巴一样。
南烟心已经被蛊惑,身体向他靠近,幸好理智尚在,及时刹车。
纤细的指尖轻拿起他的手臂,细细看了看,确定没有玻璃渣子,才取出纱布给他包扎。
刚包扎完,明轻就迫不及待扣住南烟的杨柳细腰,盈盈一握的柔软,呼吸急促滚烫。
她被摁在落地窗上,他却又用手护着,不让她贴着冰冷的玻璃。
微凉的指尖轻抚脸颊,划过脖颈,准确解开扣子,盯了一会,俯身吻上锁骨。
“阿因,”他的嗓音缠绵,蛊惑着她:“喊我哥哥,好吗?”
她挂在他身上,他不过吻片刻,她便腿软,声音娇媚甜软,喘息应他:“哥哥,我累。”
“这就累了,”他轻“唉”一声,抱起她,轻轻放在床上,手探到柔软,缓缓聚拢,轻轻吐字,嗓音撩人:“别停,接着喊我,好吗?”
南烟微眯水眸,纯媚声声入耳:“哥哥…嗯…累…”
明轻低头看了一眼水雾萦绕的眼眸,娇嫩肌肤沁着薄汗,手探到腰间,柔柔抚摸。
他对她很柔,每次亲吻都是炽热滚烫的强势,却在吻上时,又千般温柔、万分柔情。
他的抚摸轻撩,又似按摩般舒适,吻却热烈似火,魅惑的嗓音不断低声细语,萦绕耳边。
他一边勾她魂魄、吸她骨髓,一边柔情似水、轻柔宜人。
每一次接吻,她感觉两极分化,脑袋被扯得懵懵的,却又不得休息。
她知道,他是克制了的,不敢想象他没有克制,她会不会骨架都散掉。
半小时后,看着南烟那平时总是泛白的唇变成桃红,他满意地舔了舔唇,给她扣好衣服。
气血不足,南烟最明显的就是她的唇了。
“你应该是没事,”南烟推开他,背对着媚声低斥:“一点也不知道节制。”
明轻浅浅笑着,将她揽到怀里,胸膛紧紧相贴她的背。
“别,”南烟用力掰着他放在腰间的手,想要挣脱,软声拒绝:“太硬了。”
“一会儿就好了,”他压低嗓音,故意逗她:“你要是再动,我会很难受,你是想帮我,还是再来一次,嗯?”
片刻后,他放开了她,将处理伤口要用到镊子,纱布,生理盐水等收回急救箱里。
收拾好地面后,才回到床上。
搂着南烟,脸紧贴着她的脖颈,轻声细语:“还出去吗?”
“去。”
“阿因,”明轻将她睡裙拉下去,柔声问:“想穿那件衣服?”
“蓝色的那条裙子。”
听着南烟的话,明轻拿起裙子,让她换上。
片刻后,两人收拾后,来到客厅。
郑钞和赵漪两人正好在客厅等他们,四人便下楼出发去目的地。
地铁上,今日很是奇怪,连东城出了名的拥挤的三号线,也是冷冷清清的。
“你就非得这样粘着我吗?”
南烟轻轻推了身旁的明轻,但这个力道,非但没有推开他,反倒是方便他蹭她,他将她搂得更紧。
连着几节车厢都都没有人,他便肆无忌惮了。
她想若是没有监控,他肯定会亲她。
“阿因,”明轻凑近南烟,低声耳语:“你今天可是叫我走开,我心里好难过,你不管我吗?”
“有点公德心,”南烟轻声喝斥:“这是公共场合,要不然,我们回家,你怎么抱都行。”
南烟对明轻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偏头靠在他的肩头。
她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她不再是牵牵小手,单纯的拥抱和贴近。
现在的他,就像饿狼扑食,非得上下其手,弄得她浑身无力,才肯罢休。
她想,若不是因为她身体不好,她不敢想象,他们每天在家都会做些什么。
隔壁车厢的赵漪将这些尽收眼底,本来想发作,又想起刚才的场景,话到嘴边还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