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告白仪式总是反复出状况,似乎在预示什么。
且月,南城,南江大厦顶楼
明轻搂住她的腰,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凑近她的耳边,调笑道:“是想我亲你吗?”
南烟无语,懒得理他,起身准备吃饭。
明轻却重新把她拉回怀里,一只手捧着她的脸,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说道:“你不想,我想。”
说着便吻上了她温润的唇。
他的手掌轻抚着她的腰身,温热的触感从腰部瞬间传遍全身。
不知道是天气太热了,还是他的体温太高,南烟只觉得燥热无比。
他说,夏天时抱着她就像是抱着一个冰凉又软乎的水球,让他欲罢不能。
可是他身上怎么那么硬呢,只有唇才是软乎乎的。
南烟想不通。
看着南烟那般秀色可餐的娇艳,明轻真觉得自己找罪受。
明轻仔细看着她,只觉得她越发好看了,整个人千娇百媚的,着实要命。
“烦死了,”南烟轻捏了一下明轻的耳朵,嗔怪道:“每次弄我一脸口水。”
明轻解开她的腰带,露出她的锁骨和肩头,在她的脖颈、锁骨、肩膀上落下一片湿热。
“现在不是一脸口水了,”他一边给她整理着头发和衣服,一边喘息着说道:“是嫌弃我了吗?”
他嘴上说着嫌弃,那微翘的嘴角、上扬的眉梢,都暴露了他的得意。
他知道,她不会嫌弃他的。
“你就这么喜欢亲我,”南烟撅着嘴,语气无奈:“每次一亲就是半个小时的,现在还到处乱摸。”
“阿因,我好喜欢你,”明轻在她唇上小啄,笑着说:“真想现在就娶你回家。”
“不用娶,”南烟扯了一下他的头发:“也可以,谁要你忍了。”
“阿因,你变了,”明轻在她颈间蹭了蹭,语调委屈:“一点都不心疼我,我不是你最爱的宝贝了吗?”
“有点恶心,”南烟一脸嫌弃:“明轻,能不能正常说话?”
“现在就嫌我恶心了,”明轻嘟着嘴,手扯着南烟衣袖,委屈巴巴的:“我才二十一,你就腻了,往后还有一辈子呢,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你够了吧,”南烟一脸无奈,食指轻戳明轻的额头:“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明轻见台阶就下,不敢惹毛她。
想着她应该饿了,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牛肉给她。
“阿因,”明轻边说着,边给南烟夹菜:“今晚,多等会,好吗?”
南烟点了点头。
从明轻怀里起来,重新拿了碗筷,开始吃饭。
要是等他喂她,不知道要吃多久。
明明他们也没有做什么,可外面的人不见得这么想,她会被笑话的。
明轻没有阻止她,而是起身,将门锁打开。
明轻知道,她是怕别人多想。
他倒是无所谓,可是他不想别人编排她。
就餐室,也是统一的浅绿色。
每次客户来公司,都为这清一色的绿色惊叹。
公司这种地方,通常黑白配色比较多,很难见到浅绿色。
每个区域都有一个盆栽,无一例外,都是浅绿色的洋桔梗。
浅绿色的洋桔梗肆意绽放,花瓣上挂着晶莹的水珠。
每一朵都洋溢着绿意,看着便满心愉悦。
想来是专人悉心照料,才让它们长得如此生机勃勃。
阳光、洋桔梗、浅绿色,相映成趣,使得整个公司都填满生气。
时间来到下午五点,便到了下班时间。
员工们陆陆续续地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
南烟坐在转椅上,手里拿着《百年孤独》,时不时地转动着椅子。
这把椅子是专门为南烟做的,她特别喜欢玩这种椅子。
明轻不经意抬头,看到南烟低垂着头,沉浸在书中,她鬓角的碎发被风吹着,阳光透过玻璃落在南烟身上,像是镀了一层金光。
明轻直直地盯着她,小小的身躯窝在椅子里,让他的心融化,烦恼也消散了。
夜幕降临,他收起笔记本。
起身走向她,给她穿好鞋,将她稳稳抱起,随手把书放在旁边的架子上。
他抱着她,一路来到楼顶。
南烟第一次来到南江大厦的顶楼,往下俯瞰,底下的高度令人心惊肉跳,仿佛孤身置于一根横在云端的细杆上,连呼吸都跟着发紧。
明轻换了一身红色西装,不规则的样式,腰带黑色带有金线的桔梗花刺绣。
他的西装都是定做的,每一件上面都有桔梗花的刺绣。
明轻拉着南烟,来到对面的玻璃房。
里面都是浅绿色的洋桔梗,绿色的爬山虎挂在房子外面,爬满了四周。
风一吹,叶子飞舞,就好像来到童话里的林间小屋。
“啊,这么漂亮,”南烟弯腰低头,轻嗅花香,惊喜道:“怎么之前不带我来?”
南烟身穿白色战国袍,在一片绿意里穿梭,那模样,像花丛中的仙子。
南烟发现角落里的花盆里,有一株花并不是洋桔梗,像是玫瑰。
她正想和明轻分享,回头却发现他不知何时悄然不见。
南烟正到处找他,却撞进他怀里,明轻一手拉住她:“小心些,别摔倒了。”
“你去哪里了?”
“去拿花。”
“你看这个。”
南烟拉着明轻来到花盆前。
在暖黄的灯光下,花瓣垂着水珠,熠熠生辉,绿意更甚。
“居然这里有一株。”
“明轻,花找不到就算了,”南烟轻抚他的发丝,柔声劝解:“我也没觉得,你必须给我一个告白仪式的,而且你之前已经向我告白了。”
对于这个状况,南烟已经习惯了。
每天都要上演一次的。
每当明轻要告白,总是出现各种情况,就好像有什么在阻止一样。
南烟不信什么玄学,只觉得是巧合,或者有人故意为之罢了。
明轻换了很多地方,什么江边,餐厅,游轮等,方式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