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她打人时,他静静地站在一旁,满眼都是欣赏和爱意。
辜月,茶城,步行街
雨逐渐变小,明轻缓缓放开南烟,脸埋进她的脖颈,粗重的喘息声在她颈间喷洒。
不一会儿,雨停了。
明轻替她整理好衣服和头发,当她准备往外走时,他却拉住了她。
“阿因,”明轻出声唤她:“等等。”
紧接着,他微微弯腰,动作轻柔地在南烟的腰间挂上了一个香包。
南烟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好奇,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时候买的?”
“不是买的,”明轻星眸流转,漾起一抹温柔笑意,柔声问:“是我自己做的,你喜欢吗?”
“嗯,”南烟眼眸骤亮,指腹轻轻摩挲着香包上的桔梗花刺绣,用力地点点头,真诚地回应道:“喜欢。”
明轻缓缓弯腰低头,一点点朝着南烟靠近。
南烟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看着他的脸在自己眼前逐渐放大。
双唇轻贴,手探到她的后脑勺,温柔却急切地朝着她的脖颈移去。
南烟被他凉而热的指尖弄得轻颤,下意识地双手环住他的脖颈。
他吻得灼热,唇渐渐下移,轻擦过她的肩头。
他并不会在外面这样吻她,这次却这样吻她,哪怕这里隐蔽,却有被人发现的风险,他也不会这样做的。
她小小的一只,从巷口看过来,只能看到一个男人的后脑勺和女人白皙的手环着男人的脖颈,他将她遮得严严实实。
每一次亲吻,几乎都看不到南烟的,因为她在他怀里,只能看到明轻。
上一次在雪城酒店,赵漪打开门时,因为门正对着床,才看到了南烟,那时他们双唇相贴,南烟一只手抓着明轻的头发,另一只手扯着他的耳朵。
南烟知道,是因为她,他才控制不了自己的。
她的手胡乱抓他,惹得他浑身热血沸腾,每一次,她都抓他某些地方,让他难以自持,无法控制。
吻随他的低喘而更重了,她不自觉地抓紧他的腰带。
明轻伸手握住她的手,放在脖颈处,他今天穿的是古装,若是腰带被她解开了,那真是要衣冠不整了。
许久,两人才缓缓分开,南烟的双唇已然变得嫣红。
明轻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的吻有些用力过猛,愧疚感瞬间涌上心头。
“明轻,”南烟看穿了他的心思,连忙安慰,声音软媚:“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我也……很喜欢。”
明轻嘴角轻扬,伸手抱起她,往外走去,继续漫步在繁华的街头。
没走多远,前方突然聚集了一群人,嘈杂的争吵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走近一看,原来是一个丈夫偷拿家里的存折去赌钱,此刻正和他的妻子激烈争吵。
两人的争吵愈演愈烈,气氛剑拔弩张。
突然,男人竟失去理智,抬手朝着他的妻子脸上狠狠打去。
这一巴掌下去,他却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还在继续施暴。
周围的行人看着男人身材魁梧、身强力壮,都面露犹豫之色,谁也不愿意轻易惹上麻烦,竟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拦。
南烟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她快速从明轻怀里下来,来不及多想,伸手抄起旁边的一根木棍,毫不犹豫地冲上前,朝着那个男人打去。
男人正沉浸在愤怒之中,一时没有防备,竟被南烟打得节节败退。
“你没事吧?”
南烟快速收住攻势,将木棍丢到一旁,伸手小心翼翼地扶起地上的女人,眼中满是关切。
随后,南烟转过身,怒目而视,对着男人义正言辞地斥责道:“我是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居然当街殴打自己的妻子,你当真觉得法律是拿来玩弄的吗?”
男人被打得有些狼狈,恼羞成怒地吼道:“你这个小妮子,居然敢打我,你怕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活的不耐烦?”南烟毫不畏惧,挺直了腰杆,大声回击道:“我看这里这么多人,你敢不敢让我死。”
说着,她再次拿起木棍,坚定地护在女人身前,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果敢。
男人见威胁不成,又开始恶语相向:“你这么泼辣,怎么会有人要,口齿伶俐,简直就是个泼妇。”
“你不用操心,”南烟冷笑一声,毫不示弱地回应道:“不需要你接手。我不过是说话直了些,可你呢,做事如此不堪,简直丢人现眼。把存折拿来!”
南烟一边说着,一边步步紧逼。
男人看着周围这么多双眼睛都在盯着自己,心里不禁有些害怕。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只能极不情愿地将存折交了出来。
南烟接过存折,看都没看男人一眼,直接转手递给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