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雪真的挺好玩的,阿然搂着我的手臂说,在我们返回去的路上。
我说,改天在一起来呗。
这个冬天还很漫长,后面的时间还很多,滑雪有阿然,我是求之不得。
好啊,就是屁屁摔疼了,她回应我说。
谁叫你技术那么差。
我对她的滑雪技术嗤之以鼻。
她给了我两下子,哼!
我每次说真话她都这样。
我很关心的模样对她说,把阿然的香屁屁给我看看,看伤的严重不?
咦?阿龙你怎么这么不单纯啊!
她装出一脸的困惑和鄙夷。
我说,反正我在你眼中从来就没有单纯过,快让我看看。
说着我就准备我手上和眼上的动作了。
她不让。
拉开了和我的距离,似是审视的望着我。
我说,你不让,我看自己的。
我真扭头做出个看我屁屁的动作,她笑得没了个谱,帽子都差点弄掉了。
下山她就更是行不稳,一连跌了好几下,一脸可怜的表情望着我。
瞬间就明白了她目光中所包含的意思,我蹬了下来,她嘻嘻的就扑到了我的背上。
我用了几下力方才站起来,这是因为我也穿的过多的缘故,当然也有她长胖了的缘故。
重死了,我说,但还是十分享受阿然在我背上的那种感觉,每当这个时候,我感觉我背上的就是我的全世界,我无论如何都放不下的全世界。
就是要压死你,她说,还故意的用力往下压了压,差点让我一踉跄摔倒了。
我说,那你给我下来。我作势要把她扔下我的背。
她死死的搂着我的脖子,我只差就没喘过气来,干咳了几声,看来这是怎么甩也甩不掉了的。
我说,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啊!
她拎了下我的耳朵,靠近我的耳边娇滴滴的说,哎呀,龙哥哥,我怎么舍得嘛。
龙哥哥?我差点就被她的腔调和这样亲昵的称呼酥了骨头,双腿都有些发软了,我还是稳住了心神,稳住了腿子。
底气很足的说,阿然,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别老陈述这样的事实好吧,我耳朵都听起了老茧了。
老茧,老茧在哪儿,让我细细的来瞧瞧,她又把我的耳朵拎了一把,疼的我嗷嗷叫。
她还说,我看一点儿年轻的茧都没有,哪来老茧?
茧还有年轻的啊!哈哈,她的俏皮话逗笑了我
有老茧,当然就有年轻的茧啊,她说,尽是她的说辞,
她隔会儿又拨弄我的头发,一会儿又摸一下我的鼻子,反正在我背上她就没有安生过,我却很适意与这样的氛围和场景。
雪,还在肆意的飘扬,抛洒着这个季节的情绪,或悲或喜。
看来这是个寒冬啊,但有阿然,这个冬天我注定不再寒冷了,温暖如春。
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我和阿然此时真的是共白头了,但还不够,我想与她真正的共白头。
回去的路还很远,我也想的有点远了。
一路背着她,好不容易到了城区大道上,她还要赖在我的背上不肯下来,我说什么也不干了,她极不情愿的自己走。
我感觉我的后背都有些湿了。
说你们这些大城市来的大小姐,被父母宠坏了,你还不信,我对阿然说。